?”
琅玕被问住了,知道万俟珝刁蛮任性,还真是名副其实,若是输给她,嘴上又不把门,传出去岂不落人笑柄,又思幸好有一年随行无欲禅师周游西域,见识过此花的风姿,又学得种植和养护之能,阴笑道:“谷雨十五天,才过十日,气息还留有凉意,寒冷还未消失,天宝花最喜高温,方可开花,姑娘是不懂天宝花习性,还是故意刁难在下?”话还未说尽,万俟珝想要插嘴,却被琅玕抢言道:“在下也是七尺男儿,有头有脸,姑娘若是对在下反感,可以实言,不必多次挑衅。为了尊严,在下也绝不久留,打扰姑娘。”
此事算他智慧,说到这里不便多予追究,心中不相信,表面也要装作信任,待今后慢慢说道,便开口言:“ 算你有见识。”
“时间不早了,在下真的要休息了。你要是不累,隔壁的隔壁是荣泉兄的房间,让他陪你唠嗑吧。”说着,做出伸手请人离开的手势,万俟珝见到,苦脸赌气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毕,才离去。琅玕心中叹了一口气,梳洗后,躺在床上前思后想,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地方?这一刻,他灵机一动,想到若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迹,自己会怎么做?当然是隐藏起来,而且是一个无人知晓c无人敢去,也是一个荒无人迹的地方,顿时间又想不出是哪里?近日路过一个地方,叫尔坊,听江湖传言老板是一个臭味熏天的老汉,专为局外人提供信息,主要是打听近期城内城外丢失或者多出的人口,尔坊规制是不与官府交道,不追问来者底细,不透露重复的信息,只与贵宾谈论交易物件。想到这里,只能明日亲自拜访。琅玕脸上稍显松驰,心安了些许,便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而被气走的万俟珝不敢认输,便去了前庭,观察了好一阵天宝花后偷偷溜进爹爹的书房,寻找关于西域花草的记载,深刻研究,以后不再被琅玕暗中嘲弄,拿到几本书后悄悄回房秉烛夜读。
次日,众人准备用餐,却不知琅玕去向,此时赵骤向前解释道:“公子,让小的转告盟主,出去办点事,不必等待他用早餐。”
“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站在盟主身边的荣泉询问道。
“小的也不敢多问,只是说到集市上购置几件物件。”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吃吧。”
这时,紫蕴好奇道:“珝姐姐,怎么也不吃早餐?”
站在一旁的侍女回复道:“小姐,昨晚苦读书籍,晚睡了,所以吩咐吓人,不到睡意充足,不许唤醒她。”
赫连卿惊奇道:“平日不是不喜欢读书,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给小姐留下早餐。” 万俟平关心道。
“是。”侍女答道。
“荣公子不必多心,关于饮食,经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怪性。” 赫连卿客气道。
“只是这样的习性,会影响姑娘保养。”荣泉明白回应。
“多谢公子关心小女,这话一定要说给她听,让她好好改改坏习性。好了,不知今日饭菜是否合口?”
说吧,众人安静地用餐,而荣泉不放心琅玕,便有心和荣白一同离府寻觅琅玕。
玉佩楼的苏溪也苏醒了,用了早餐,气色好转,听从魅姬安排在此等候消息,而魅姬早已乔装后一个人暗藏在万俟府外,静等动静。这时见到万俟平出门办事,便紧跟寻查。
尔坊位于洛阳城西北方位,地处闹市,多是贩夫走卒,过往小商贾游荡之所在,琅玕询问出地址,付出银两五十,便进入坊内,一个小庭院,不足一间卧房大小,物件杂乱无章,房梁蜘蛛网布满,土墙凹凸不平,地面水积成小河,气味奇臭无比,简直无立足之地,这时,从桌下冒出一老汉,有头而无脸,身不足三尺,吓得琅玕心中一震,后退一大步,仔细观察后,长嘘了一声,还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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