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急趋几步，叫道：“各位姑娘，你们先回宫中，我巡视一遍山谷，以防那野狼杀回马枪。”

    那叫小英的姑娘气咻咻说道：“山神大哥，你见到那长毛畜生，狠狠地教训它一顿。替我们出口气。”

    “就是！全怪那坏东西，吓得我几乎丢了魂儿，跌跤好几次，腿肚子青好几块。”

    “我更加惨呢，锋利石块划破脚底板。”

    “我的金钗掉河里寻不到了。”

    “山神大哥，麻烦你它赶远点，最好丢到王宫里去，吓唬国王老爷。”

    “那王宫里面肯定热闹的紧。哈哈！”

    一石激起千层浪，姑娘们叽叽喳喳一人一句附和。

    巨灵神心头别有一番滋味：“哎，没毛的凤凰不如鸡，我堂堂天庭先锋，沦为‘长毛畜生’，‘坏东西’。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山神爽朗答应：“我办事，姑娘们尽管放心，回去吧！”

    姑娘们说说笑笑的声音消失。

    山神退回到巨灵神身边，恭敬行礼：“小神李奎参见大先锋。”

    巨灵神扶住，问道：“山神请起！你如何得知我不是凡人？”他怕李奎和吴大勇一样拘谨繁琐礼仪，干脆直接称呼官名，少费许多口舌。

    李奎笑笑：“妖怪在山谷四面八方设置妖阵，凡人和鸟兽根本进不来。因此小神听到小英姑娘说一头野狼闯进谷中，小神猜测，它应该那位同道变化的，进入此地，寻觅妖怪踪迹。赶紧跟着出来查看。经过一番仔细寻觅，未见到野狼踪迹，心中更加肯定。后闻到人血气味，小神诧异非常，以为修道的法家误闯山谷。便出声警告。”

    “我说山谷不见一只飞鸟，原来如此。”巨灵神问道：“山神，此山谷叫做什么名字？妖怪何时到来的？他本来面目如何，身边多少同伙，有何法宝？”

    李奎答道：“回大先锋的话，此山无名之地。妖怪一年前孤身来此，小神多日观察，未发现他和另外的妖怪交往。至于其他地方有无同伙，不得而知。小神法力浅薄，远远不如妖怪，认不出他的真身，摸不清他的本领；当初被他强行俘虏到此地，看守门户，小神惭愧的紧！”

    巨灵神出言安慰：“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失手，无伤大雅。山神，你可见过洛宁城城隍和他的一众手下，他们境况怎样？”

    李奎答道：“回大先锋的话，我们如今天天见面。一年前，城隍爷和他的一众手下气昂昂来山谷捉拿妖怪。不料马失前蹄，只打一个照面，妖怪一体擒拿。现在全部成为妖怪的仆役，时而打杂，清扫庭院，时而当伙夫，煮饭做菜。”

    巨灵神问道：“山神，妖怪捉拿的那些美姬和能工巧匠，活的齐齐整整吧？”

    李奎答道：“全部活着，一个不少。妖怪分两次捉他们来，头一次捉来美姬，后一次捉来工匠裁缝。妖怪挑选七八十名姑娘封赏王后妃子头衔，剩下的成为宫娥，做些洗衣挑水轻松活路。那些匠人，依旧干老本行。除少数几个整日愁容满面，绝大部分死心塌地追随妖怪身边乐不思蜀呢。”

    巨灵神奇道：“有这种事？他们不怕妖怪。”

    李奎说道：“妖怪变成一名俊俏后生，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又怜香惜玉风流倜傥，迷得姑娘神魂颠倒。至于那些匠人，见到真金白银，那还计较雇主是国王还是妖怪。”

    “爱美之心人之常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概无可厚非。”巨灵神不再追问，换了话题：“山神，你们到底在何处生活，我在山谷中寻觅不着。”

    李奎说道：“回大先锋的话，我们并不是生活在山谷中，而是生活在一座偌大的王宫里面。那处风景非常优雅，房舍楼阁层层叠叠，河池水榭分外妖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井井有条相当考究；楼房水榭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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