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时,看到一片昏暗的天地,一条黑色的大河在我的前方流淌而去,周围是一朵朵鲜红的花朵,花如龙爪,形如洋葱头,花茎深绿更衬的花朵如血般绚烂鲜红c妖冶美丽。
天空中一轮黄月是这片世界唯一的光源,也是因为它这片天地才不至于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旁边是一条宽敞的黄土路,不时有一群群人从上面走过,这些人个个双目无神c死气沉沉,在每一个人群的周围,都会有两三个绿皮精瘦长有獠牙的怪物同行,它们手持黑色钢叉,偶有几个不老实的人,它们便会将手中钢叉插入那些不老实的人的身体,然后那人的身体就会慢慢变得虚无直至消失。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消失的人并不会影响到众人的情绪,他们依旧无声无息的向前行走。
在人群到达河边后,河面上会有一个老者泛舟而来,载人群过河。
一次次人群走过,一次次载人过河,就这样无趣的一直只是观看着,天地永远都是这个颜色。
有时我会想,我来到这个世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驻留原地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吗?无声的来,无声的去,我的使命便是这样吗?
微风轻轻拂过,我同周围的花朵微微摆身,看向旁边,黄土路两旁满满的红色花朵,这条火红之路,是那么的妖冶美丽,可是看得多了,也就还是厌烦了。
时间这样慢慢流逝,天地永远都在这种昏暗中度过,让人分不清时间。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完这段旅程?
就在这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变了。
一个白发白袍男子向我走来,将我旁边的几株花朵连根拔起,我看到后心中呼喊,想要让他也将我拔起,这个该死的地方我实在是呆够了,可是我不能发出声音。
看到他的手离我越来越远,我心中沮丧,还是不能离开吗?还是无法逃避自己的命运吗?
“嗯,竟然有一朵开启灵智的彼岸花!”白袍男子发出惊叹声,“当真罕见。”
他听到了,我激动的想要放声大叫,这是我之前从不敢奢望的,尽管他没有回应我的话,但我还是知道,他听到了。
从没人能听到我讲话,在以前我就试着同路过的人群甚至那些绿皮精瘦的怪物们交谈,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也就从来没有回应。
这也是使我感到无趣的一个重要原因,一直是自己是一个人,周围没有一个能交流的生灵,这使我更加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既然无法去交流,那就去看看别处的风景。比如,这条火红之路的外面是什么样子的?这些人群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他们为何要走这条路?
我从没想过能找到一个可以听到自己声音的人,也从来不敢奢望能找到,因为我怕自己的希望落空。
可是今天我找到了,他竟然能听到我的声音,这使我感到惊讶,然后是狂喜。
我兴奋的不停的说着,尽管他一直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能听到。
我向他倾诉这些时间来自己的烦闷,自己多么的想看看别处的风景,自己对能找到一个能听到自己声音的人的欢喜。
白袍男子并没有理会我的滔滔不绝,在他手中的一把彼岸花突兀消失,在彼岸花消失的刹那,我看到他左手腕处有一抹微弱的银光闪动,那是一只通体银色的镯子,镯子上有一个月亮花纹,花纹的长度占镯子的一小半。
紧接着他弯腰将我也连根拔起,“这株彼岸花已经开启灵智,明月镯中无法放置生灵,便先放在身上吧。”
在他将我拿在手中后,我竟感到了一丝温暖。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我想着。
之前到来的那一群群人,自己隔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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