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束光照在安然脸上,安然眉毛动了动,随后便睁开朦胧的眼睛,突然一紧,虚汗从头上渗出,心就好像是挂在悬崖中间,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陌生的屋顶,陌生的吊灯,陌生的床,陌生的被褥,什么都是陌生的,安然闭着眼睛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或者自己为什么待在这个房间。
“你醒了?”床下发生一个男子的声音,吓得安然一愣,立马滚到床的另一边,蜷成一团。
“你谁,你到底要干什么?”安然贝齿紧咬,说话难以掩饰那颤抖的声音。
“是我。”白祭从床下坐了起来,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困乏的补充道:“别害怕,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也懒得对你做什么。”白祭虽然喜欢安然,但毕竟没有熟悉到有肌肤之亲的地步,白祭也不是趁人之危那种人,他需要的是两个人清醒时的那种心甘情愿,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安然轻轻的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衣服什么的并没像想象中那样凌乱不堪,于是便长舒一口气,但随即也不知道为什么,抓起一个枕头向白祭抛过来,正好砸在白祭头上,搞得白祭一脸懵逼。
“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呢?”白祭将枕头狠狠地摔在地上,自己昨晚累死累活,又得搬箱子,又要托着她,这妞睡得像是死猪一样,自己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只好带她来开个宾馆,开始宾馆阿姨以为白祭是坏人,不给开,是他好说歹说,眼泪什么的都用上了,还差点跪下阿姨同意开了。
“你你你我怎么知道,你昨晚有没有那什么”安然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说完自己脸都红了。
“我什么?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白祭站起来,将刚才安然抛过来的枕头放在床上,径直的向洗手间走去,还边走边补充道:“放心吧,我昨晚就在你床边打了个地铺,还有你晚上打的呼噜声大的要命,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安然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刚才那个红是羞红,现在这个红是怒的红,脸上的肉似乎都在抽动,抓起身边的枕头抛过去。
但白祭早已灰溜溜的躲进厕所,枕头砸在墙上,软绵绵的掉落在地上。
“”
安然慢慢的起身,爬到床边,发现正如白祭所说,地上有个地铺,沉默许久,顿时感到有一丝失落,安然立马甩甩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对自己做什么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怎么会有现在复杂的心情。
“还有”白祭从洗手间,咬着牙刷,探出头:“五分钟给我起床,你一会给钱付了,昨天晚上我钱不够(根本就没有),所以求老板退房时再付钱。”
安然“嗯,知道了”(这是带一个女生开房,还让女生掏钱的节奏)
“还有,一会我先走了,学校十点有课,现在估计才七点,所以你最好回家一趟,给你母亲报个平安,我就不送你了。”白祭从洗手间走出来,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个啰嗦的老太婆。
白祭将毛巾扔在安然身上:“先擦擦脸,刚给你弄的热水,一会你自己洗洗澡”说完便转身离开,到门口的时候补充道:“如果你想让我留下,那么我可以帮你洗,如果不用就算了。”说完便灰溜溜的跑了。
随即而来的是一个枕头,重重的砸在门上:“滚”
“死丫头,你昨晚去哪了?你们单位都找遍了,你这死丫头,如果今天不回来,我就去报警了”安母焦急的骂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在她心目中安然从小到大都挺好的,从不在外边留宿,即使当警察上夜班,再晚她也会回来报一声平安,这是第一次一整夜在外边,所以安母情绪难免会有些波动。
“好了,好了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安然急忙道歉的摇着安母的手,楚楚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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