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张焘,男,是个老光棍,没儿没女的,住在侄子张毅以前的家里,那个地方,又破旧又肮脏,邻居将那里形容为“老鼠小偷都不愿意来的地方”。
张焘的尸体上总共有五个深浅不一的伤口,致命伤在腹部,凶手一刀戳穿了张焘的肺,照片上,伤口处只有很少的血迹,最先发现尸体的人是来抄第二天来抄水表的小伙子。
“那天早上,我到张焘那里去抄水表。我轻轻碰了一下他家的门,发现门自己开了,于是我就走了进去,结果就看见他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身上有很多伤口,伤口周围有些许的血渍我害怕极了,就去探了探他的呼吸”这是那份资料里,抄水表的小伙子的供述材料。
“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又是要有多大的定力啊。”沈星莫喃喃地低声说,说完之后又忍不住补上了一句:“多好的研究样本。”
“什么?”苏卿一时没听清楚。
“我是说,这个凶手是个非常好的研究样本。”
“怎么讲?”
“杀人时连续捅了五刀,可以想见他内心的极度仇恨,但是,在他杀人之后,他又非常冷静的处理了现场。这种人可不多见。”
“的确不多见。”苏卿低声说,“这样的人真是太太恐怖了。”
“恐怖?”
“是啊,能够把内心的黑暗隐藏的这么好,难道不是恐怖?”
“这倒也是。”
“那么,老妹你对于这桩凶杀案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
“觉得什么?”苏卿急不可耐。
“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现场。”沈星莫慢吞吞的说。
“这样啊?我们先去吃饭,你知道吗,城西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据说味道超级好的,我们还是吃完以后再去现场吧?好吗好吗?”苏卿嘟起嘴卖了个萌。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家西餐厅,横跨了整座城市?”沈星莫额头上滑落三条黑线。
“嘿嘿算是吧。”苏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
真是奇葩,有这种姐姐,我是该庆幸还是该哭啊?!
沈星莫万般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好了,我们到了!哎呀哎呀,不要皱眉头嘛,你看你姐姐多好,带着你跨越一座城市吃美食。”
苏卿停下了车,连拖带拽把沈星莫从车上扯了下来。
“好个屁啊!不知道我作业多?”沈星莫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任由苏卿拉扯。对于沈星莫的抱怨,苏卿仿佛不知道一样,仍旧笑嘻嘻的:“快去点餐,我在那边等你哦。”
说完这句话,还不忘对沈星莫抛了个媚眼。虽然说这个媚眼非常好看,但是沈星莫仍旧满腹怨气。
“吃完饭,带我去现场算了!我明天要做作业好吧?苏卿苏大队长!”
“好好好!老姐答应你!”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危险的悬挂在山尖,染红了一片天边的云彩,这条破旧的小巷里没有几个人,显得非常孤寂。
“这就是张焘的家。”
苏卿带着沈星莫来到一所房子前面,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的土地上着几株三色堇。
“这是张焘被杀害的房间,我不得不说,这个张焘也真是大意,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连门都不关。”苏卿感叹。
“嗯,可见他被杀死也是必然。”沈星莫点点头,十分赞同苏卿的话。
“院子里的三色堇是谁送给张焘的?”沈星莫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苏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三色堇,院子里的三色堇是谁送的?”沈星莫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苏卿挠挠后脑勺,显得疑惑不解,“这跟张焘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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