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被风有财连哄带骗的带回了刘春慧身边,而后对秦川连连陪笑:“见笑了,贤侄”。
“风小姐一看便是性情中人”。秦川笑说道。
回到刘春慧身边的风轻雪很不服气,气呼呼道:“父亲为什么向着外人,他明明就是跑题了”。
刘春慧无奈的摇摇头:“傻孩子,让你平时多看看书就是不看。那穷小子这首诗里虽然没有东西两镇,但豆和豆萁不就是代表两镇吗,我们都是古庙镇的百姓却常年争斗,水火不容,这穷小子是在暗讽我们呢”。
风轻雪听后是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想到这姓秦的居然一肚子坏水”。
“说这么多话有什么用?!还不赶快作答,难道还要先吃饭不成”?!看到女儿受气,刘春慧很不满的瞪了风有财一眼,冷冰冰道。
“对对对,贤侄还是先作答吧”。风有财连忙说道。
秦川轻咳两声,心中早有准备,环顾四周看着周围宾客,露出一副极度痛心的神色,低吟道:“煮豆燃豆萁”。
“哈哈哈,这也算诗?我儿子都能写出来”。
“就是,你还是回西镇吧,少在这丢人了”。
“老子昨天写得打油诗也比这强百倍啊”。
秦川才刚刚念出一句,整个现场便哄堂大笑起来,无情的嘲笑接二连三的扑来,风有财也是暗自得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很是满意现在的结果。
“女儿啊,你这次可不用嫁了,就他这样的才学,根本过不了这一关”。刘春慧慈爱的看着风轻雪。
风轻雪高兴的附和着:“废物终究是废物”。
秦川没有理会众人,只是痛心的拍了拍祁飞的肩膀,仿佛就要哭出来一般:“豆在釜中泣”。
秦川此句一出,现场的嘲笑声瞬间少了不少,不少人都开始低头思索,甚至有几人不住的赞赏点头。
“不错,不错。单单这两句就比寻常的打油诗强上不少,但单单这两句还不足以过关”。谢长空颇为赞赏道。
柳县令听闻为之一愣,能被谢长空赞赏的可不多,更何况还是个少年,这下他对秦川更加敢兴趣了。
秦川很满意此时的效果,当下又向前迈出几步,与之前几步相加不多不少刚好七步,而后转身面对宾客高声痛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最后两句一出,全场一片寂静,就连一直信心满满的风有财脸上的笑容也僵在那里,酷爱文学的他如何听不出诗中的境意,令他更为震惊的是此诗居然是眼前这个少年所作,他甚至开始感到一丝不安,眼前的少年或许不是他想得这么简单,但木已成舟,经过昨晚刺杀的事,两家肯定不能回到从前般的模样,风有财拍了拍脑袋,感到无比头疼。
“这也叫诗?可笑”。不远处的风轻雪嘴角上扬,对于秦川的诗更是不屑一顾。
虽然风轻雪不懂诗词,但一旁的刘春慧却有所研究,此时的她满面愁容,轻叹口气:“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好!好!好”!寂静的宾客中一人突然起身拍手叫好,对于秦川很是欣赏。
放眼看去,此人正是谢长空!秦川一直再寻找柳县令与谢长空的身影,没想到两人离自己居然如此之近。
看到谢长空率先叫好,秦川心中轻出了口气,就连三钱文修都拍手称赞,你们一群不成气候的穷酸书生还有贬低之理?!
“快看,快看,是谢大人”!
“三钱文修啊”。
“柳县令也来了”!
谢长空的露面瞬间引爆了现场,三钱文修可不是轻易能够见到的,那可都是楚国的国宝,是国家力量的象征。
果然随着谢长空的拍手称赞,全场无一不对秦川的诗赞赏有加,就连风有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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