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而若是强行逆之,只能够让天地堵塞不畅,最后各自消亡。”
“这道理我懂,但如何井然有序的监管,还请壶丘岛主明晰。”我又问出了这第二个问题。
“古四大部洲,自量劫两千多年以来,分崩离析,群仙并起,也纷争不断,从未有过统一之时,老身作为量劫后遗留之仙民,亦是没有如此大的通天手段以行此举,而眼下四大部洲,也恐怕要有这终极一战了,而天南的五大寰宇入口,将成为此战之源头。”壶丘氏无奈笑道。
我稍慢她一个脚步,说道:“仙岛地处四大部洲中央,岛主实力冠绝,又有应劫期的护岛仙人不知凡几,何不一统四大部洲而监管天南?”
壶丘氏笑了笑,旋即看向了我:“老身已经老迈,守一隅尚且困难重重,而要统御管辖天南,更招来各部洲的冷嘲热讽,何德何能?而巫妖两族返回各自部洲备战,西方教与人仙早以势同水火,老身也无力调解,又何德何能?”
我深吸一口气,连忙说道:“天东之地,为仙道之正宗,传承道脉数千年,精英无数”
“皆是逐名追利之辈,若将五大寰宇交与他们,如何能保证不过度采摘古神州六寰宇之生机?引来又一次量劫?没有足够强大足以令人高山仰止的力量,如何镇住这群自傲自私之辈?”壶丘氏笑着看我。
“听闻岛主寻来了一位小岛主,要继承仙岛岛主之位,来的路上,我还听说小岛主应劫了,真是可喜可贺,想必小岛主能得岛主青睐有加,必然有绝对过人之处,何不让她威服四大部洲,以仙岛之调各部洲能力来管辖天南即将而来的乱局?”我又问道。
壶丘氏淡淡一笑,然后说道:“他说,有更适合的人在,问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哦那请问此人为何人?”我连忙问道,真没想到这壶丘氏已经够玄奇了,连这个小岛主也是神神叨叨的,就跟随手就能指点江山似的。
“呵呵,天机,又怎么能随意捅破的?她不说,我不问,情理之中,她既说有,我便放心,又有什么不对么?”壶丘氏洒然一笑。
我愣了下,只能跟着笑道:“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放心,我这次仙岛之行回去,就抱媳妇逗孩儿去,也不用管着这世界如何了,反正谁欺负上门,我照着往死里打就是了。”
“小友实在是洒脱。”壶丘氏笑了起来。
这壶丘岛主像是说了很多,但实则还是没有明言该怎么办,我也有些郁闷,当即问道:“我夺了言山石的神剑,西方教说是他们的,眼下约了我来此理论,岛主怎么看?”
壶丘氏背着手,想了想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都是拳头硬的说了算么?当时他们又怎么不直接和言山石讨要,反倒现在要跟你要来了?这些事情,又与我有多大的干系?”
我一是语塞,包括蒋若茵也有些错愕对方会忽然这么回答。
“也是,岛主也不是什么小事都管的,不过若是因此西方教和人仙打起来,怎么办?”我苦笑道。
“又怎么会?在巫妖两族的压力面前,他们非但不会打起来,还会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小友难道不觉得么?”壶丘氏淡淡说道。
我想了想,有些感觉不妥的说道:“现在西方教变数不小呢,大佛法教和小佛法教两支就斗得不可开交,而人仙那边看似和谐,实则暗流涌动,天东那边的海上,是不是不安全?”
壶丘氏笑了笑,说道:“是呀,乍看之下还好,但细看之下,家家不都屋顶漏雨,房中泡水么?”
“呃巫妖也泡么?”我连忙问道。
“泡呀。”壶丘氏笑道。
“各自都有内乱,何不好好的先休养生息,还打得起来?”我苦笑道,这不是各自都互相找死么。
“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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