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古哥哥,你说这一次的三堂会比是什么样的呀?”清晨,方影儿注视着窗外的青草,找着话道。
“这个问题嘛?”少女站在窗前,晨曦的阳光流淌而来,一眼望去虽只得背影,可光影交映,秦古觉得格外的美,“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方影儿转过身来,伸手轻轻拉住秦古的衣袖,“那么,现在出发。”
秦古和方影儿到万象学堂时,发现另外七名参加三堂会比的书生都已到场,见到两人,其中一名皮肤略黑的男子脸色有丝异样。
“秦古,那人叫高壮,乃是高大的堂兄。”冷雨萱见秦古打量着皮肤略黑的男子,小声告知道。
打量了下高大,秦古又扫了眼另外两个他记不清姓名的男子,而很快张一鸣就适时地出现了。
一眼扫去,发现人都已经到齐,张一鸣不知从哪拿出一片竹简,轻吐出口书卷气,只见那竹简迎风而展,最后变成了一艘竹舟。
“都上来吧。”声音自高处传来,众人只觉眼前一晃,就发现张一鸣已经出现在了竹舟上,倒好像他原本就在上面。
随着张一鸣的话音落毕,一架阶梯由竹舟边沿绵延到地面。拾阶而上当参加三堂会比的九人出现在舟内时,又是另外一番感受,轻微的颤动之后,竟宛如身处云间一般,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过,到这时才发现竹舟居然真的是乘风而行云中游,渐渐的,万象学堂的轮廓就在视线中变成了个小黑点。
“不知要去哪?”
“这还用想,肯定是三堂会比所在之地。”
“说的也对,不过也真神奇,先生的竹舟居然能在空中飞行。”
秦古静静的端坐着,对话声时不时在耳边回荡,竹舟一路迎着初生的朝阳飞行,也不晓得目的地何处,直到许久后不知是谁来了句:“看来是到了。”
真的是到了,飞驰的竹舟开始降落,哗哗的水声变得清晰,哗啦啦,不是在下雨,而更像是浪涛声,或许用哗啦啦来形容浪涛不够真切,可秦古第一时间想到的就只是这三个字。
从竹舟下来,看到的是远处一望无垠的蔚蓝,朵朵浪花拍击着海滩,没想到还真是到了海之滨。说起来也不奇怪,丽城虽说是地处偏远,四面小山环绕,可并不是位于什么深山之地,反而是临近海滨,故而当地人会经常说:山的那边是海。
“年许未见,没想到水镜你已早生华发。”说话的是一名魁伟的中年人,左脸有一道伤疤,伤疤不短,一直到左耳之下。
“王正,你倒也未变,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清冷的声音宛如一阵寒风,一间学堂的人也到了,冷伊水的语调夹带丝讥讽。
海风扑面而来,或因冷伊水的插嘴,王正真觉得有了丝寒意,于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就那么僵硬在了脸上。
有的人语而笑,有的人则是笑而不语,张一鸣似没听到王正和冷伊水的话语一样,望着远方,那海天一色相互交接的远方。
视线的尽头,天涯海角相连,就好像融合成了一片蓝湛湛的画卷,可实际上呢,耳听为虚,其实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更何况那遥远之处,目所不及,更是当不得真。若是到了那目所不及之处,就会发现海还是海,天依旧是天,从未相交,更别说交融。
距离这片海不知多少万里之外有一座城,这座城名为“天书”,天书城不仅是东华域的第一城,更是名动诸域,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城内的太儒书院。
太儒书院的正门有着九根擎天般的石柱,正中的石柱上贴有一张特殊的书纸,上面的字很是显眼。
破空声时不时响起,张一鸣渐渐的将目光收回,刚才他好像看到了那阔别已久,无法忘却的天书城,太儒书院。
或许等这三堂会比过后,也是时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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