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酒店吧,我已经订好了房间。”
“是上将让我这么做的。”路易斯道,“他说会请您晚上共进晚餐,只要您在他的办公室外等一会儿就好。”
“好吧。”
悬浮车来到城市的军部大楼,庄晏下了车,仍旧在路易斯的带领下,进了大楼,来到顶层,路易斯领着庄晏走进一间小休息间。
“这是上将的私人休息间。您在此稍等片刻就好。我去通报。”
路易斯走后,庄晏环顾这间休息室,它有两道门,一道是庄晏刚才进来的门,另一道门多半就通往周玉臣的办公室,想到这点,庄晏更感到一阵不自在,应该说是不知所措。
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庄晏只能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看到桌上有个小书架,整齐摆放着一排书,庄晏仔细一看,居然有好些本书是古典的诗歌c散文集c小说。
周玉臣会对这种类型的书感兴趣,完全在庄晏的想象之外。
他随手抽了一本。随即发现这架子上这类型的书他都看过——这也不稀奇。
才翻看几页,忽然听见门开的声音,庄晏立即放下书站起来,随即又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他有点恼火,是对自己的恼火。他发现自己居然在紧张,因为他摸不清周玉臣的态度。
他这时才跟打开门的人四目相对,周玉臣仍是一身笔挺军服,立在门口:“庄先生,好久不见。”
其实也不久,才过去了一个月。庄晏点点头道:“周上将。”
谈话停顿了,房间里有一瞬间的静谧。
周玉臣走过来道:“你在看书?”
“是。”庄晏下意识将手按在书上,“看到桌子上有书,就拣了一本来看,希望没有冒犯。”
“怎么会。” 周玉臣走过来,拿起那本古代诗歌集,翻看道:“其实这些书我不大看得懂。”他看着其中那些热烈的浪漫的诗歌道:“我天生没有艺术细胞。”
“哦。”庄晏心道看也知道,以周玉臣几乎全和军事战争相关的人生履历来看,他脑海里只怕没什么能和诗歌浪漫挂上钩,但发现简单的应和马上就又冷场了,于是道:“那为什么还要看?”
周玉臣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把书放回架子里道:“还是先去吃晚饭吧,等吃饭的时候,庄先生可以跟我解说一下这些作品的深层意义。”
我拒绝。庄晏在心里道,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于是两人离开了大楼,坐上悬浮车。庄晏问道:“我是去哪里吃饭?”
周玉臣看他一眼,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庄晏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这么说,你来到北落师门,就是我们的客人,应该我们好好招待你。”
“可是我是来道谢的。”
“上次医院不是已经道过谢了吗?”
庄晏闭嘴,周玉臣的语气平稳,可是说出的话压根就不允许反驳,他不打算再说了。
但他不说话,周玉臣却道:“新年过得还好吗?”
庄晏没有答话。
每年的新年夜,参加完家宴,他都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有时候直接休息,有时候干点该干的。
庄泽肯定会在书房,一整夜陪着他母亲的画像,珍妮和泽尔达都有自己的家庭,不过仍然会在别墅里等到他们从家宴回来,给他们端上一杯姜茶或是别的,然后再离开。
按照寒暄的规矩,他应该答“好”,但他一时竟没有这么回答。因为他忽然想到他坐在窗台上看遥远的繁华街道时,收到的那句“新年快乐”。
询问没得到回应,周玉臣看了一眼庄晏,庄晏仍旧看着窗外。
他便也不再问了,过了一会儿,反而是庄晏开口,他问道:“周上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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