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豹接着说：“老大，这条路，我们踏出了第一步，就没想过回头，也回不了头。”

    很多时候不是回不来，只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异常巨大。

    凤火羽也没劝什么，天分阴阳作地演光暗，为一个天生贵胄又不知道当了多久天帝的他，从来都是守序中立阵营的神。不管死过多少次，又重生多少次。

    “那么接下来就组建一家公司吧。”

    肥豹：“组建什么公司？财务公司？帮人收账？”

    “放贷和收账都是门技术活，我怕你们干不来。又是财务又是法律，最后才是武力。以后有机会碰到适合的会计和法律顾问再说。”

    傻雄：“那我们是什么公司。”

    “清洁公司啊。”

    肥豹：“清洁公司？43寸马小玲。”

    “谁来着。”

    肥豹：“天师。”

    傻雄：“别理他，喝了几杯就精上脑了。”

    “就如傻雄说的，出来混，刀尖舔血就要威风凛凛。虽然打打杀杀的事要低调，但赚钱的事需要高调。清洁费，高低还不是你想定多少就是多少。合法收入。”

    傻雄和肥豹：“合法收入？”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头有点晕。

    最后他俩送走了凤火羽带着弟兄下半场去。

    “傻雄，你有没有发觉老大的酒量更好了？”

    “对，怎么喝，都没事一样。”

    暗世界里的人就是清道夫，将走上绝路的人推下深渊，用他们来换钱。他们有自己的秩序和生存法则，凡是不顾这个秩序任意妄为的疯子，他们也会毫不手软地清除。混乱的从来都不是江湖，只是世道。

    凤火羽的地魂虽然封住了大部分，记忆十不存一，但有经验的他，还是挑选下很多有用的记忆来以防万一。他甚至保留了一本奇书《在低阶文明成王称霸的一百零一式》。这是他保证自己掉落到守序邪恶或是混乱中立的文明时，也能轻松地应付。天帝收录的书当然不会是文字那么简单。不过当下这文明秩序很好，那就不需要啦。

    他无意打乱其他文明的自然发展，这也是众大帝的共识。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文明的成长就是一次观测，一场试探，一则实验。也不要以为科技文明就比不上修炼文明，发展到高级阶段照样能长生久视。凤火羽还记得自己发现小战的那个机械文明，连真仙都杀灭。

    虽然凤火羽一直认为自己每次重生都只是路过，顶多就是碰到一些花花草草，应该无伤大雅，但其实他改变了一个个文明的发展进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矣。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太在意。难免的嘛，无心插柳柳成荫，说不定有意外发现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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