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人不管不问,任凭海盗绞尽脑汁,即便找得到了藏宝洞,想要打开那扇大门,如果没有这枚戒指的话,恐怕比登天还难。
其实,白海山早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像这样的玉,也只有达官贵人才会拥有,鉴于稚子是日本国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辉的女儿,也没多加怀疑。
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吐完血之后的白海山歇息了一会儿,毫不客气地用日本话问道:“公主,既然你和沈茂公子想好,为何还要去欺骗奥塞亚部落的酋长?”
双手捧腹的稚子公主羞羞答答地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儿媳拜见父亲大人,请父亲大人想一想,作为日本国室町幕府将军家的长女,即便落难至此,也断然不会和平民私定终身的。当时,儿媳被那疯掉的吸血鬼追得无路可逃,遇到父亲大人之也不敢讲出实情,只好依靠樱子和那个傻乎乎的小偷麻三,帮我编了套说辞,试图利用麻三来对付吸血鬼,实乃是迫不得已,还请父亲大人多多原谅!”
“奥塞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请你速速讲来。”白海山着急地问道。
稚子答道:“其实,林大澳主带领我们来到奥塞亚时,那个变成了吸血鬼的洪真人就想把我们全部吃掉,当时,我们都吓得要死,是白奥雷托酋长大人出面制止了洪真人,就这样,由林大澳主做媒,奴家和酋长大人成亲了,酋长大人成了奴家的夫君,他答应了奴家,将组织一直庞大的舰队征讨日本,重新夺回室町幕府的大权,将来由他来做日本国征夷大将军,于是,我们就开始在半岛上征兵c造船c打造兵器”
白海山打断了她,接着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没在岛上寻宝吗?那么,洪真人为何会把你赶进了大海?他为何要杀你?”
稚子公主摇了摇头,面带惊恐地答道:“夫君是答应了奴家,征讨日本时会送给我们一笔钱财,因此,我们从没有提及过父亲大人运来的宝藏。至于那个洪真人,他确实是疯掉了,有一天,他发现奴家的这枚戒指,似乎是从他那水晶手指上掉下来的,就像发疯了一样要把奴家给吃掉,连酋长大人出面制止都不管用,就这样,奴家在岛上无一日之安生,夫君把奴家我送到船上去居住,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船上来了,侍卫们只好把我送上了一条救生艇,让樱子陪伴着我,但谁也没有想到,救生艇居然漂泊到了大洋深处数千里,如果不是遇见了父亲大人,恐怕儿媳早就没命了。”
听着稚子公主一口一个夫君称呼白奥雷托,白海山十分生气,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们的船即将前往巴布亚海湾,那为何不对我们说实话?又为何撺掇麻三变成吸血鬼带着你提前逃走?你胆敢再有半句谎言,老夫将以家法对你惩处!”
“父亲大人息怒!”稚子公主流露出万分委屈的神情,低下头羞答答地答道:“儿媳实是为父亲大人着想,而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更何况儿媳当时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出现的险情,这才借助樱子的嘴,撺掇麻三变成了吸血鬼,谁料想这个小偷是个胆怯之徒,他偷了水晶球和望眼镜就带着奴家跑了。”
“麻三为何要跑?难道不是你让他跑的吗?”白海山愤怒地问道。
“刚才发生过的那惨烈场面,相信父亲大人已经看见了,说实话,通过这枚戒指,我早已预感到爱基斯摩人的萨满就快追来了,但又不能对父亲大人明说,只好出此下策。”
听稚子公主的解释似乎仍在情理之中,让想惩罚她的白海山颇显为难,便继续问道:“即便如此,当你看见为父的大帆船来了,还为何纵容你手下的武士对我们开枪射击?”
稚子公主打了哆嗦,赶忙跪倒在地,声音颤微微地答道:“请父亲大人多多原谅!实不相瞒,这些武士们都成了奥塞亚酋长大人的禁卫军,他们全部听从奴家夫君的指挥,林大澳主和奴家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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