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可置信得反问道。
丁旭斌点点头,“对,一分都没有,因为臣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莫志云赞许地望着他,随后爽朗得笑出了声,“好!此事朕就交给你办!”
丁旭斌跪在地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臣领旨!”
走出御书房后,丁旭斌摆摆手,“安和,依照我的意志,请母亲来宫中过节。”
安和赶忙应了一声,“得嘞!奴才这就去办!”
丁旭斌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只要把东陵翕然留在自己身边,不但能保证她的安全,还能控制住她。
而东陵翕然得到消息后,双手不禁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很是忧虑。
“阏氏,您去吗?”纸鸢紧张地问道。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不去又能有什么办法?只怕我如果不去,头上就又会多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吧?”
“,就连那些动乱的百姓也是别人别有用心!”纸鸢很是气愤地开口。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此事只要你知我知就够了现在这个局面,原以为能控制住兰殇的命脉,谁知却把自己绕进去了”
这一步棋,她自知是自己走错了。
“再有五天就是中秋节了,阏氏您要不还是别去了!奴婢觉得您去的话不安全!”纸鸢拉住东陵翕然的手臂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苦笑着摇摇头,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信不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可见她是有多失败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我觉得,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地方。”东陵翕然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您是说丁家?”纸鸢转着眼珠问道。
东陵翕然点点头,“从丁老太傅那一辈起,他们丁家的心思就不单纯,到了现在这种转折点,他们不可能不做出动作。”
“那您的意思是丁公子替圣上写的这个请柬,很有可能是他的意思?”纸鸢急切地问道。
东陵翕然闭上了眼睛点点头,“是啊防来防去,却没能防得过自己的儿子”
“阏氏”纸鸢皱了皱眉,眼眶有些湿润。
“别难受了!我没事!”东陵翕然甩甩头,想把这些烦心事甩出去。
转而又将自己投入到了繁琐的事情当中,“我怀疑,连那些暴走的百姓,也是丁家安插进来的搅屎棍。”
“丁家现在有这么大的权利吗?”纸鸢皱着眉头很是疑惑。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莫志云下的最错的一步棋,就是轻信了丁旭升。”
“丁旭升,传言他是个只会哭的懦夫啊”
东陵翕然不禁笑出声来,“你也信了?可见他的这个iàn ju带来的影响有多深远。”
“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病?”纸鸢瞪大眼睛很是惊奇。
东陵翕然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懦夫。现在的丁旭升凭借着自己的这张iàn ju,不但坐到了仅次于皇帝的位子,还手握兵权,你认为他傻吗?”
丁依凡和莫灵阳怎么可能生得出懦夫来?
“那这下可如何是好?再让他们这么搅和,别的城也会收到牵连吧?”纸鸢忧虑地开口。
东陵翕然不自觉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们必须除掉他。”
纸鸢眨了眨眼,像起在他身体里还有自己的蛊,“阏氏要不让奴婢试试?”
东陵翕然看了眼她,“你有什么办法?”
“奴婢”纸鸢虽然很难开口,但她还是把那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眯起了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纸鸢赶忙跪在了地上,“阏氏!还请您莫要生气!奴婢当日不知是丁公子!不然绝不会在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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