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找个道观假装出家修道,再顺便修个欢喜禅,多多养面首,岂不痛快?那信安郡王再厉害还能比得上十个八个面首?”
季凌霄摸着下巴想了想,“的确比得上。”
李嘉c李庆两人同时愣住了,眼神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自己两腿间的位置。
能比得上十个八个男人那是该有多雄伟啊?
两人立即决定有空一定要拉着李明珏共浴,好好瞻仰瞻仰他的大物。
“阿姐,是怎么知道的?”李庆疑惑道。
季凌霄白了两人一眼,“我说的明明是脸,你们两个都想到了哪里去了?真是不着调。”
李嘉跟李庆被她天字第一号浑人说成“不着调”,别提多委屈了。
“你们两个快别待在东宫了,都多大小的人了还不知道避嫌。”
“阿姐今天怎么怪怪的?莫不是伤心过度?”李嘉疑惑。
季凌霄从床上跳了起来,撸了撸袖子就要去扯李嘉的耳朵,人高马大的李嘉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李神爱欺负多了,一遇到阿姐就孬,就差跪地打滚求饶了。
“阿姐可饶了我吧!”
季凌霄拎着他就往外走,“让你走你不走,那可别怪我,咱们两个就一同去给父皇请罪去吧。”
李嘉吓得脸都白了,原本想要阻拦的李庆也一哆嗦收回了手。
“阿姐——阿姐——”
李嘉一声声惨叫着,堪比杀猪,他抱着门口的红柱子就像是抱了一个绝世美女,怎么也不肯撒手。
李庆半个身子藏在门后,探头探脑地张望。
“阿姐,只要别带我去,我什么都依你,我去给你物色美男子!”
季凌霄眨了眨眼睛,“诺?”
李嘉点头如捣蒜,“诺!诺!”
季凌霄一松手,李嘉就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阿兄。”李庆这才走上前来,扶起了自己的兄长。
等两人再抬头,季凌霄已经远去了。
两人异口同声呼出一口气,而后对视一眼,一模一样的噤若寒蝉。
“走。”李嘉拍了拍李庆的背,“去给阿姐物色一个比崔歆更好的。”
李庆嘟囔着:“那也就只有信安郡王了吧”
“我给陛下下了她c她活不成了。”
他僵住了,猛地抽开了袖子,掀起衣摆在不允许失仪的皇宫大内奔跑起来,一路奔到女帝陛下寝宫。
他“吱呦”一声推开了暗红色的雕花门,室内一片阴沉。
“是虫娘吧,过来。”
他现在甚至顾不上女帝□□的是自己的小名,迈动着不听使唤的双腿走进了内室。
紫檀木桌后,女帝正手执一副画卷坐在金椅上。
他如提线木偶一般走到她的面前,她却擎着那副画卷,用圆润的青玉卷轴滑过他的胸膛。
他呼吸气促,胸膛起伏。
女帝漫不经心地撩了一下眼皮,“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掌画。”
李明珏低下头,握着卷轴一端慢慢拉开这副画卷。
他却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小拇指在画卷底下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就像当年她先帝面前,身为才人的她竟然在两人为先帝拉开画卷的时候,偷偷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他闭上了眼,喉结剧烈移动。
“多好看的郎君啊。”
女帝赞赏的声音让他瞪圆了眼睛,带着怒火朝画卷望去。
然而,那画卷上的人正是他。
“你骗不了自己的,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掉我。”
女帝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又沉着,她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里满是愉悦,“你看,我仍旧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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