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我了,想来我今日的来意,你应该也清楚的很。”
“怎么想要报当日一箭之仇,动手啊,左右如今的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漠寒师弟,你杀了师父和二师弟不算,又想杀了我,可有想过日后在这流云宗如何立足。”
白漠寒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直望着秦明道:“秦明,你不仅欺师灭祖还想将这样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实在是岂有此理。”
“是我安在你身上的吗,还是本来就是你干的,四师弟,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杀了师父呢,我可是师父指定的流云宗下一任宗主,这样的身份,有何必要做这样的事情,倒是四师弟你,往日自恃师父宠爱,只觉得这流云宗合该在你的手里,想要将我们除掉,似乎合情合理。”
“大师兄何必惺惺作态,这里早被我用阵法困住,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我今天来只是想要一个理由,你杀我我不奇怪,可师父和二师兄呢,他们又有什么错。”
“他们最错的便是待你比对我好,论资历,我不知比你早进流云宗多少年,论功劳,你每日只知修炼,门内事务几乎半点都不沾手,凭什么宗门之内,人人皆赞你,而我,为了流云宗付出那么多心血,可是他们都看不到。”
这话白漠寒可半点不认,当下便反驳道:“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偏颇了,什么叫做你的心血他们看不到,若真看不到怎么会选你做为流云宗的宗主。”
“可师父却将宗主信物却给了你这个不是宗主的人,我这个宗主如何当的名正言顺。”
“你原来怨怼的是这个。”
嗤笑一声,秦明冷冷的道:“我怨怼的又何止这一个,明明我是师父的大弟子,可他呢偏偏每次有事想到的都是你,宗门的天材地宝,更是先紧着你用,凭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丢弃了的孤儿,如何比的过我身份尊贵。”
“大师兄,我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是个俗人,俗世的身份,在这流云宗之中有何用处,再者,你便是再多的怨怼,也该明白,我可是流云宗自立派以来,天姿第二人,师父只是想看看先祖那样的荣光是否能够再现,这才先紧着我,若原本是师兄你将功夫练至大成,想来情况自然会大变的。”
这带刺的话语,只如一根根生锈的针扎在了他的心上,实在是苦痛万分,偏偏无法反驳,只闭了眼睛道:“随你怎么说,左右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只流云宗几日之内连死三人,而你这个本该消失的人,又出现在众人面前,便是我不做什么,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看出了秦明的用意,白漠寒好笑的道:“你不用如此连连试探,我从未想过要你的性命,只是你行了如此欺师灭祖的行径,我也绝不允许,你留在宗门之内祸害众人,便将你关在后山的山洞之中,什么时候你将心中的怨愤,不甘,都去了个干净,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时候你再出来吧。”
听了这话,秦明大惊,“休想让我听到你的鬼话,什么让我思过,分明是想折磨我,别做梦了,我便是死,也绝不受那样的侮辱。”
“我这可是在救你,怎么回事侮辱。”
“救我”说到这里,秦明的脸上更显嘲讽道:“白漠寒,你心中清楚我做了什么,以你对那两人的情谊,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若是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自然不会,可他们好好的,我饶你一命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秦明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站起身道:“不可能,便是他们修为再高,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获得出来。”
“他们自己当然不可能,可不是还有我呢,总之他们都没事,不过受了点伤,这两天也好的差不多了,起码比师兄你如今要轻的多。”
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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