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个有着尖尖耳朵的东西就跳下了墙头,离开了圆境范围。
其实是那只兽离开了禾苗的视线。
任安通过禾苗的眼,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
卧槽!臭狐狸!
任安暴躁了!
狐狸精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勾搭人!不管男人女人已婚未婚,只要被他们盯上了,一准想法子勾搭上手!
他背着手烦躁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感受着脚下微微的晃动,这会船正行在水中,想要跳船不大可能,让他们停船返航更不现实。
怎么办?难道要让那只狐狸精接近禾苗?
任安焦急得头顶都冒出绿叶了,却是无计可施。他原本就不应该离开苗苗!哪怕灾区再危险,可是在自己身边也好有个照顾啊?这下山长水远的
任安撸一把脸。只得寄希望于苗苗警醒些,不要被对方给蒙骗了。
没错,骚狐狸最大的本事就是——骗c人!
禾苗看着那只真相不明的东西跳下墙的另一边跑了,四只萌宠在原地呆站了一会,似魂魄归体般,哆嗦了一下,灰花干脆直接趴在了地上,口中断了一截的胡萝卜掉了出来。
它磕磕绊绊地昂了一声,大眼睛满含委屈地看着禾苗。
毕竟是素食动物,遇着吃肉的畜生只有示弱的份。
禾苗拿着梳子上前给灰花刷毛,不住的轻轻拍打它的脖子和后背安抚。大黄大灰也靠了过来,挤挤挨挨的,眨巴着可怜的小眼神看她。唯有斑斑,烦躁地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低吼一声,突然跃上墙头!
“斑斑!回来!”禾苗情急地唤住花豹。
嗷——斑斑不满地呲呲牙,冲着墙那边威胁似的吼了两嗓子。
一墙之隔传来小野兽的尖叫声,一路跑远了。
禾苗:
难道刚才那只是那些小崽子的父母?
她一时没想到狐狸身上,只觉得那么大一只,应该是成年的狼或者野狗一类的。比大灰还大!没看到大灰都被吓得不敢吱声么?
若是胡桃大人知道有人将他比成狗和狼,估计得跳出来撕了她。
现在么,他正一手支颊,悠闲地躺在自个房前的回廊下,就着月色吃鸡下酒。廊前种了一片秋海棠,正是花期,红艳艳粉生生紫靡靡的,颜色错综混杂,却很是艳丽,衬得他白皙的面庞更是如皎皎明月般圣洁。一袭白衣披在身上,飘飘欲仙,浓厚的乌发蜿蜒在地板上,似流淌的墨,眉间那一抹樱色在月夜下似绽开的花瓣,栩栩如生。
结果,就有畜生看不得他好,破坏情调来了。
一只蠢豹子跳上墙头,示威般嚎了两嗓子,将他家小崽子给吓得屁滚尿流地滚过来,海棠花瓣被践踏得胡乱飞舞。酒壶也被打翻,浓郁的酒液潺潺淌到土壤中,为清淡无味的海棠平添一抹浓香。
海棠花抖了抖,东倒西歪地醉了。
咔吧一下,胡桃大人拧断了手中的鸡腿骨。他伸手按了按额角跳出的两根青筋,左手指尖一弹,折断的鸡腿骨急速朝墙头打去。
嗷——
斑斑嚎了一声,前腿一跳,站立不稳地从墙头滚下。
禾苗飞奔过去,伸手接住斑斑。
斑斑伸出舌头舔着前脚,还举起来给禾苗看。
它的左前肢上破了一道小口子,没怎么出血,却是被刮破了一小块皮毛,露出粉红的皮肉来。
禾苗微微皱眉,仔细搜寻附近,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
大灰已经跑过去将那东西叼起来,小跑着跑到她跟前,吐在地上。
一块鸡骨头,看着像是鸡腿的。
“真坏!居然打你。”禾苗安抚地揉揉斑斑,又帮它吹吹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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