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鸦九也没辙了。他本来就不想动脑,乌鸦聪明是一回事,可架不住鸟爷懒啊!
任安翻翻白眼,“凉拌!就这么带着他上路呗!”
“呱!你是要冻死个人啊!”这炮灰李本来就受伤失血c元气大损,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折腾岂不是存心要将人给弄死?
任安却是无师自通地将人给冻成了一大坨冰块,信誓旦旦道:“不都说万年前的莲花种子冻在冰块中都能存活么?一解冻了泡泡水就能种上,还能开花。鲜肉冻上了也能保鲜不少时间呢!我们将他全身血液都冻住,五感完全封闭,等回去了再给他解冻不就成了!”
马丹!这可是大活人啊大活人!跟莲子和鲜肉能比么?
鸦九腹诽归腹诽,却只是呱了两声就不再多嘴了。
反正出了事有高个的顶着,他一介小小侍卫能顶什么用!人参精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管了!
大花猫嫌弃地离冰坨子远了些。虽说豹子不怕雪,只是冰块太冷了,作为猫科动物还是不喜欢的。
大黄大灰凑过去嗅了嗅,发现果真闻不到人血的气味了,大黄冲着任安汪汪叫了两声,自告奋勇地要帮忙拖冰块。出去兜一圈回来没捉到猎物不说,还不能帮主人御敌,大黄的自尊心有点受伤。
人被冻成冰坨子自然不好再给马拖着,因为落差太大,马儿能跳过去的地方冰坨子少不得会颠簸到,还是交给专业犬士拖着好了。
冬季雪地里也有人家用狗拉雪橇载物的,大黄干这个倒不会引人注目。
大灰委委屈屈地吭了吭,被迫成为第一只拉雪橇的狼。
于是,探路的就改成了灰花和鸦九,任安骑在自家胆小的马上,一手牵着李家的老马,晃晃悠悠继续朝山林里走去。
他记得昨天在某个山谷附近发现了埋在雪下的药草,也许能用得上?
再说瑞公子一行,逃命般飞奔离开山林后,也没有立即返回营地。
今天光顾着跟踪任安了,一只猎物都没打到,就这么回去太耻辱了!
眼瞅着离开听到虎啸的地方也有好长一段距离了,众人围聚在林子边缘c营地里边看过来不会一眼看到人影的地方,小声商量。
“你们说,那任小侯爷会不会被老虎吞了?”
“被吞了也是他时运不济,自找的。”
“对!我看那老虎就是他那蠢狗招来的!”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只听到了虎啸,并没有遇上拼命奔逃的猎物,会不会其实老虎离很远?”
“哪怕离得远,咱们那么多人凑一块,那味儿可不得顺着风飘到那边去?更何况还有一个受伤出血的!”
“对!血腥味会刺激老虎,它肯定会顺着找过来的!”
“只不知那李公子现在如何了”
“最好那任安有办法将李公子救回来!否则,李大人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只要咱们一口咬定是那任安自告奋勇要救人,拖延了伤势,李大人想必也不会怪罪到咱们头上!”
“可万一那李公子真苏醒过来,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你傻啊!咱们的箭矢都是往前边去的,李公子只知道他中的箭是从前边来的!不是那任安射的又是谁?那支伤人的箭咱们也收回来了,还在雪地里搓洗过了,啥痕迹也不留!说不是任安干的,谁信?再说当时他因为受惊吓过度,已经半昏迷过去了,能知道什么?”哪怕是某人拿着箭矢慢慢往他心口扎,那蠢货也没反应过来呢!只会一个劲的喊疼,要娘。
啧!真是个没断奶的二傻子!原本带他出去就是为的当炮灰树仇恨的!
瑞公子听着下属七嘴八舌的言论,并未插嘴,只是面色凝重,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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