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要被她的眼珠子瞪着,就全身不能动弹,连想要说的话都说不出口呢!”
“难怪昨儿老太太的神情有些不对”
“可不是么!昨儿我们太太回来,直说胸口闷,头晕想吐,后来请了大夫看诊,却是看不出什么,再后来请来神婆,就说太太是被妖魔术法给魇着了,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道场才将晦气给清理干净。”
“哎呦!你们太太情况那么严重啊?我家老爷只说是一路迷迷瞪瞪的,开始以为是喝高了没想到旁处去,不知如何的身上荷包空了,原本里边还有几块碎银子,留着打赏人的,那荷包口扎得好好的,外边也没破洞,可是里边银钱就这么莫名其妙不见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还有我家少爷随身戴着的一个玉佩,据说是供奉在佛祖前开过光的,对付那些邪魔歪道最是有效,结果不知怎的,回到房里更衣的时候,发现那玉佩裂开了,碎成了几块!”
“啊哟哟,那可不得了!这妖怪是有多厉害?连佛祖跟前供奉的开过光的玉佩都能震裂了!”
“哎,你们听说了么?就是大婚那一天夜里,三太太不知道被什么给绊倒,还被吸了血!那身上还留着印子呢!一个个血洞的,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咬的,可吓人了!”
“我的妈啊,那么厉害?日后可得离那边远着些,我可不敢靠近了!”
“小侯爷是无碍的,听说还会一些术法,也不知道他如何就看上那样的了。”
“说明那妖精比小侯爷还厉害啊!连小侯爷都堪不破,可不得是百年千年的大妖怪?”
“那要如何?日后真不跟那边往来了?”
“嗐!那也得你能进他家的门!”而且,你想过去,人家就给你开门了么?谁不知道侯府富庶,吃的用的俱都是好东西?就连打赏给丫头小子的,也都是一把大钱一粒碎银的给,一个月下来也比这边干拿月银偶尔还要被克扣的强了两倍三倍!
任府后门,一群媳妇子仆妇和粗使丫头闲着没事凑一块聊着侯府新女主人的八卦,说得唾沫横飞,有鼻子有眼的,像是亲眼所见般。听者有些只是一笑而过,有的却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拿出去跟别府的下人说嘴。
一来二去的,等到禾苗回门的时候,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田家人耳中。
田老爷和田夫人很是生气!
“这帮子吃个没够嘴上没把门的,竟敢如此偏排我家女儿!”
禾苗已经入他们家族谱,之前那个夭折的亲女因为尚年幼,并未记到族谱上,不过是乡里以及邻人大约知道他家有一个女儿,久未见面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田家是乡绅,又不需要亲自下田劳作,大片土地都是请了人来耕种,且又以书香传家,大家伙觉得女孩子养在深闺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城里很多大户人家都是这么干的,姑娘家出门甚至还有带纱巾帷帽的,身边没个丫鬟仆从跟着那都不好意思叫大家闺秀!
于是,禾苗此番顶替也没费多大周章,在族谱上添上大名即可。兼之禾苗与侯爷成亲,在田家族谱上也是有确切记载的,说明田家跟任家是姻亲关系,如今的荣安侯可是田家女婿!这是多大的荣耀!在延州府并周边地区,也是独一份的!
这种给自家人长脸的事情田家人自然是乐见其成,真心将禾苗当做自己人了,如今听到有人编排,这就跟打田家人的脸无异,田家诸人如何还坐得住!
“岂有此理!我妹妹好好的,无端被人污蔑,待我查出是谁背后中伤,定要揍得他满地找牙!”田大少爷握紧了拳头,额上青筋跳了跳,心中着实恼怒!
无奈他一介小乡绅,来到京城这地界却是不够看,甚至是连罪魁祸首是谁都摸不到边,况,他是个读书人,再粗鄙严厉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只得烦躁地在原地转了两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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