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尽量避开人,还时常往事?”祁修远惊讶极了。
“是。皇后娘娘说,她发现五次这种情况了”馨宁道,“皇前面才说过的话,后面就忘了。”
“而且,皇后娘娘发现,皇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册子,都是皇亲自写的一些朝廷的大事。”
祁修远眉头越皱越紧,神色凝重。
“修远,皇他是病了?”馨宁猜测。
祁修远沉重道:“我在沙洲时,曾经遇到一个贵族老爷,他突然记忆力就变差了,好多事情都渐渐记不住了。不过两年时间整个人就毁了,基本忘记了所有事。
还变得如同一个不讲理的稚子幼儿,经常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最后又过了不到年,人就没了。”
“啊?这是什么病?皇会是这种病吗?”馨宁听完吃了一大惊。
“据说这种病,就是人的脑子里生病了,可是却也无药可治。”祁修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皇目前的症状很有可能就是这种病。”
“难怪次说好了派我和二皇子去调查乌城的事情。半途又叫我们回来,后来也没个说法。现在想来,恐怕那会儿就已经有症状了。”
“皇的龙体有恙,可是一件大事啊。”馨宁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尤其现在这种状况。皇罚二皇子去乌城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病中?他还能记起这事儿吗?”
馨宁越说越着急。
“阿宁,皇龙体有恙不过是我们的一些猜测,不能完全当真。”祁修远道:“皇后娘娘那肯定还会再留意的,会传来确切消息的。我现在立刻写信去乌城。”
“这件事你要告诉二皇子吗?”馨宁不放心的问。
“会告诉他们的。”祁修远也不瞒她,“让他们也做好准备。”
这日,祁连瑜闲的无聊,就跑到闵玲珑的院子里。
闵玲珑客客气气接待了她,说不了两句,场面就冷了下来。
“二嫂,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了!”祁连瑜觉得更无趣了。
“好。”闵玲珑也不挽留。
祁连瑜起身刚出了门口,就看见祁修能和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一同进了院子。
“二哥。”祁连瑜迎了去柔声请安。
“嗯。”祁修能点了点头,不予多说。
“祁少卿,什么时候多了一个?”
“贤王殿下见笑了,这是我庶妹。”祁修能略微尴尬。
“拜见贤王殿下。”祁连瑜盈盈一拜,内心有些莫名的雀跃。
“免。”贤王挑起一边的眉毛,扬了一边的嘴角。
“殿下,这边请。”祁修能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并不想祁连瑜和贤王有什么牵扯。
贤王倒也“嗯”了一声,迈步往前走了,祁修能忙跟去。
直到看不见贤王的背影,祁连瑜才收回目光,脸色微红咬着嘴唇看了看四周,甩着帕子走了。
“祁少卿,祁尚书最近忙些什么呢?不如也把他请过来吧。”贤王大剌剌的坐在坐漫不经心道。
“殿下,我平日与他来往并不多。”祁修能道,“他在忙什么,我不是特别清楚”
“好啦。”贤王不耐烦的打断祁修能的话,“把他叫来。”
“是。”祁修能紧绷着脸走到门口,叫了石墨去请祁修远。
“贤王请你过去?”馨宁狐疑的问道。
“嗯。”祁修远不在意道,“二皇子失势,贤忘却大摇大摆的出入承恩侯府,无非就是想让二皇子的人以为我踩低捧高罢了。”
“那你去了小心。”馨宁忧心不已。
“不会有事的。”祁修远笑道:“我先去了。”
福敏院。
“你说贤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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