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媚软起来,“我现在才知道梁先生竟然是夫人的继子,还是你的朋友,赫连曜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赫连曜的手在她腰间游弋,“要是你想知道我把老底儿都掀给你,等你看了其实会发现,我根本什么都没瞒过你。雪苼,我人都是你的,还能瞒你什么。”
不得不说,过了三年,赫连曜说情话的本事是蹭蹭的长。
雪苼现在很怕跟赫连曜独处,她也是血肉之躯,他这样情意绵绵,总让她忍不住想起过去。赫连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刻骨铭心爱过的人。他们的爱情浩浩荡荡波澜起伏随便想什么都让人惊心动魄毕生难忘,痛的深也爱的深。
如果毕生不见,也许她会慢慢的把他淡忘在生命的缝隙里。但这样天天在一起,还要听他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不是雪苼记吃不记打,而是埋在冰雪枯草下的情感小苗被阳光雨润滋润后,自然的就要破土而出。
这样真是太危险了,她着急要逃离。
幸好赫连曜已经离开了她,“雪苼,现在你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那里,不疼了吗?”
她几乎是逃出这间屋子的,她是来跟他说正经事,为什么到了最后都是不正经收场?
雪苼等着赫连曜的调查结果,但是到了晚上忽然接到了一张请柬。
赫连曜对她说:“你收拾一下,今晚我带你去参加晚宴。”
雪苼捏着请柬,“这是港督下的帖子?”
“嗯,我估计今晚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雪苼心跳加快,“你说会遇到云生?”
“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是何欢儿有可能。莫凭澜不方便露面,今晚就我去趟水。”
一直懒懒坐在角落里的莫凭澜捏捏手指,“说的跟我是个废人一样?我就不能暗地里做点什么吗?”赫连曜皱起眉头,“我可不像你趁火打劫,我这次就是为了我的女人,你不用怕。”
莫凭澜发现自己最近总被他打压,是赫连曜变聪明了还是自己变笨了?
答案只有一个,他吃到肉心情好了,而自己还是孤枕难眠。
晚些时候,赫连曜让人送来一个精美的盒子,雪苼打开一看,是一件黑色晚礼服。
雪苼抖开,软软的缎子像流水一样倾泻到地上,十分的凉滑。
“黑色?”她挑眉,这个颜色在这个时代女人穿还是有禁忌的。她没想到赫连曜能主动给她买黑色。
他点点头,“我发现你穿黑色最好看。”
雪苼把礼服扔在一边,“所以你给那个女孩也选了黑色,那晚上我可都看到了。”
她说的是肖雪,赫连曜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么清楚,伸手捏起裙子在她身上比量,“你这是在吃醋?”
雪苼冷笑,“你做梦吗?我要是吃你的醋就是脑筋有问题。”
赫连曜伸手亲昵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有水声,我确定是脑子进水了。”
雪苼气的去推他,“你脑子才有水。”
赫连曜并不辩驳,而是深深的看着她。“我脑子里有你。”
这个人也太犯规了!
雪苼红着脸刚要准备离开,赫连曜却单手解她的衣服,“我给你换。”
屋里就他们俩个人,但是雪苼还是觉得脸烧起来,胡乱拉住他的手,“你放尊重点,好歹我也是余州司令的夫人,你这样算什么。”
“偷人。”他现在都懒得说别的,这女人不时的拿出那个破身份拿出个假男人来膈应他,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雪苼没法子忽视他大手的魔力,寥寥几下就让她浑身酥麻,“赫连曜。你出去,我自己换行吗?”
赫连曜还是答应了,他捏捏她绯红的小脸儿,“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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