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漂亮的礼服,亲密的挽着男人的手臂,微微靠在他的肩上,姿势很亲密。
战诀看着看着,忽然掏出手机对着那张画拍了一张照片。
宋清歌见状一愣,“战先生,你这是”
“我觉得这个画挺有意思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境。”战诀冲她扬了扬自己的手机,笑道:“留下来当个纪念。”
宋清歌有些不好意思,“那只是我随手画的,哪里值得你专门拍下来。”
两人又谈了一些关于礼服的事情,宋清歌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目送着她的背影,战诀终于还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初步的样图画好之后,接着就可以确定下一步的设计方案,接着需要制作样品和样衣。
因为时间紧迫,宋清歌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浪费,所以回去之后便开始确定具体的颜色与衣料。也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加没空去打理战祁,每天回家之后连晚饭都顾不得吃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一天两天这样也就罢了,接连快一个星期都是这幅德行,战祁压抑了良久的怒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这天晚上宋清歌回家之后扔下一句“我不吃了”便径直上了楼,战祁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一股火在自己的心里突突直跳,几乎要把他的血液都点燃了。
吃饭完后,战祁便恼火的回到了书房里,过去只要他情绪不好,就会用工作来缓解。可是如今看着那些繁杂冗长的文件,他非但没觉得轻松,反而是更加烦躁了。
抬手将桌上的文件一扫而空,他恼火的按了按眉心,决定还是想先去洗个澡。
回房间的途中,他恰好经过宋清歌住的客房,房门虚掩着,他几乎是没有多想的便侧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战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具体在忙什么,但派出去的人回来告诉他,她现在似乎找到了新的工作,每天都很忙似的。
其实战祁也能感觉到,她最近一回家就钻进了房间里,心里也隐约意识到了她大概是在给战诀设计演出礼服。
曾经有无数次,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他都恨不得从床上爬起来冲进她的房间里把她画的图撕得粉碎,可是每当想到这里,他就会不由得想起那次她红着眼质问他好不好玩的样子。
想起她那时激动地反应和绝望的神情,总是心中嫉恨的想杀人,他却还是不得不按捺住怒火。
战祁在外面看了看,最终还是忍不住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大概是最近真的很累,她竟然趴在桌上都能睡着,战祁走上去便看到了她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在台灯的映照下像是一把羽毛扇,不停地在他的心头扫来扫去。眼下有着重重的黑影,显然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结果,甚至连嘴唇都有些干裂。
他看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来气,视线一转,他又看到了桌上放的那个速写本。
战祁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弯腰抬起她的手肘,将速写本从她胳膊下面轻轻地抽了出来。
素白的纸上用铅笔画着夸张凌乱的线条,人物没有表情,只是勉强能看出是个男人,身上是一套西装。
他对所谓的设计和搭配一窍不通,从前她曾经试图想把他拉进她的世界,因此曾经用了很多时间去给他讲解那些杂七杂八的画法,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并且就此隔绝了她的世界。
如今他再想去看懂她图中的内涵,和她所想表达的中心思想,却怎么也看不懂了。
战祁有些烦躁的接连翻了几页,却发现都是那种夸张扭曲的模特,没有脸的男人,唯一能看出的就是各式各样的西装,一粒扣的,两粒扣的,深v的,立领的。
他一直向后翻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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