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话一出口,卧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窒息而诡异,宋清歌怔怔的看着他,她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放下了,已经不在乎了。可是当他说出“不爱”两个字的时候,她心里还是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
大概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的吧,因为曾经那样爱过,所以怎么都不肯真正的死心。
战祁说完就后悔了,现在他也很重视知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找到做爸爸的感觉,可是也在努力着,他本意并不是想说那么尖锐伤人的话,可是不知怎么的,恶劣的话语却总是比理智要来的更快更凶。
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从起初的错愕和受伤渐渐变为了一片死寂,随后归于平淡,心里也有些急了。
“宋清歌,我不是那个意思”战祁有些仓皇的想要解释,可是却连一个合适的语言都找不到。
“时间不早了,睡吧。”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掀开了被子,背对着他躺下了。
战祁仰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多时耳边便传来了宋清歌清浅平稳的呼吸声,可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转头看着她落寞单薄的背影,想跟她道个歉,和她解释自己只是一时失言,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终是愤懑的背对着她。
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怎么想,有什么好解释的,更何况他也没说错,他本来就不爱她。
明明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没底气,甚至还有点心虚呢
大抵是因为昨晚睡前的那场争执,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宋清歌脸上依然是那副该死的漠然,就算战祁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当做没看到一样,以至于战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有好几次战祁都想开口和她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那张要死不死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越想越觉得恼火。他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她都这样了。那他也不可能腆着脸倒贴上去,所以吃早餐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跟她坐在一起,而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坐到了姚柔身边。
这可把姚柔高兴坏了,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之间流动的诡异,一想到他俩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就闹不和,她开心的差点就笑了出来。
“祁哥,喝豆浆。”娇嗲的给他把杯子递过去,姚柔脸上满是贤惠和讨好。
“嗯。”战祁应了一声,抬起头看了宋清歌一眼,故意说道:“到底还是小柔最贴心了。”
姚柔一听,险些就扑在他身上感激涕零了。瞬间梨花带雨的感慨道:“祁哥能这么说,我真是好感动。”
其实战祁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什么,两只眼睛一直粘在宋清歌脸上,见她果然是没什么表情,心里那股子不忿又起来了,一把摔了筷子便豁然起身。
“王叔,去公司!”
还有什么好吃的,看着她那张脸,气都要气饱了。
一直到他出了家门,宋清歌才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深叹着摇了摇头。
由于昨天琴姨给她用药油搓了搓扭伤的部位,再加上辛恬来的时候又带了些膏药。所以今天她已经勉强能走了。
她本来也不想在家憋着,于是把知了送到幼儿园之后便去了生绡。
知道她扭伤之后,魏莱本来给她放了三天假,可没想到她第二天就来了,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魏莱立刻上去迎她。
“哎呀,你这个死女人,不是说让你在家好好修养的嘛,怎么又跑来了,作死啊你!”
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魏莱便插着腰开始数落她。
宋清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家实在太闷了。所以就想来公司。”
魏莱一挑眉,有些得意地问:“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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