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你。”
宋清歌靠在他肩头,有些恍惚的轻声道:“我想离开他,我真的好想离开他只要能离开他,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的双眼木然的看着某一处,却全然没有留意到门口那个神色深沉,眼中染着阴鸷的男人。
战祁就静静地站在茶水间的门口,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边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有一个念头在对他不停的嘶吼着,叫嚣着让他冲进去分开那两个旁若无人的人。可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他闭了闭眼,终是转头大步向外走去。
回去的车上,战祁面无表情的坐在后面,双眼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从他上车后,他就一句话都没说过,也没有说接下来要去哪,所以许城就只能漫无目的的开着车。
许城有些忐忑的偷偷看了他一眼,想开口问他准备去哪儿,想了想终是把话咽了进去。
战祁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景物,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他十五岁那年替战禄挡子弹,结果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场景。
后来还是战峥告诉他,他被送进手术室之后,战豫整个人都像是精神崩溃了一样,跪在医生面前不停地磕头哀求,后来磕的额头上都流血了。他出事之后,战豫就没合过眼,不眠不休,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之后他被转送进icu里,战豫就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他哭。他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又还不敢跟妹妹说,怕她更加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只能一个人扛下来。
晚上的时候,战豫就一个人抱着腿坐在icu病房的墙根下面,不停的默念着老天保佑。
后来他醒过来,第一个看见的人也是战豫,手里端着一碗粥,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笨拙的一勺一勺喂给他吃,一边喂一边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用袖子不停的擦,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
战祁想着想着,之前在时豫办公室里那种悲哀和失望便又一齐涌上了心头。
良久之后,他才沉沉的叹了口气,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依然是他最熟悉的那三个人,弟弟战豫,妹妹战姝,和他自己。三个人依旧笑得恬淡,好像幸福就定格在了这一刻,永远都不会改变一样。
可他心里却很清楚,有些事已经名存实亡,从骨子里就烂透了。
战祁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几秒,抬手抚了抚上面战豫的脸,仰头深了口气,两把将照片撕了个粉碎,放下车窗,看着疾驰的风从他手心里把那些碎片卷走。
直到手心空空如也,他才收回了手,半晌后,沉声说道:“阿城,去趟医院。”
“去医院?”许城有些莫名,关切的询问道:“大哥,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战祁定定的看着窗外,轻声道:“我想去做一下肾脏配型。”
震耳欲聋的音乐之中,一群红男绿女在舞池当中群魔乱舞,整个环境又吵又乱。而另一头,宋清歌趴在吧台边上,眼神迷离的呓语着什么,面前已经放了好几个空杯子。
薛衍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伸手去抢她手里的杯子,不悦道:“清歌。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喝,我们再喝!继续喝啊!”宋清歌撑着瘫软的身体趴起来,朝着他嘿嘿直笑,又将手里的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嗝,你也喝啊你们男人,不是都,都爱喝酒吗?总是总是喝到后半夜才回来可是我怎么没觉着这酒,嗝哪里好喝呢”
“清歌!”薛衍蹙眉看着她,无奈而又担忧。
因为担心她的情绪,所以下班之后他就主动提出送她回家,结果车开到酒吧街的时候,她忽然就闹着要下车,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就钻了进去。一口气点了不少的酒,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儿。
“你你说啊这酒,到底哪里好喝”宋清歌睁着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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