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手中的白腊杆子就如饿鸡啄米,迅速收回又迅速击出,正中王恺的左大腿,白腊杆子与腿骨的接触感让张松知道王恺的左大腿骨断了。
此时,张松脑后生风,他头往后转,身往前倾,右腿迅捷地朝后蹬出,正中另一名手持菜刀的妇人胸口,那妇人喷出一口鲜血后就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张松也不停手,白腊杆子再次朝王恺的胸口击去,王恺急忙躲避,白腊杆子便重重地击在了王恺的右大腿上,王恺这一下就瘫倒在地。
正待要结果王恺的性命时,门外远处传来了喊“捉拿恶逆张松”的声音,张松见势不妙,便朝门外跑去。
“快来人哪,恶逆张松逃跑啦,快抓住他!”
张松出门后正遇一群人远远地跑来,那群人以刚刚逃走的那名少年为首,见张松要逃跑,那少年大喊:“在前面,快点抓住他!”
张松忙向右拐,沿着一条巷子朝城南跑去,后面的人群急追。
“快抓住恶逆张松!”
“不要让他跑了!”
“拦住他!”
张松全速逃跑,远远地把那些人甩在了身后。
喧闹声中,巷子前面的屋子有人打开了门,那人喊道:“来者可是以身换母的张松?”
“正是!”见有人要为自己提供帮助,张松心中一喜,连忙应道。
谁知那人一块石头朝张松砸来,同时口中高喊:“恶逆在此,大家快抓住他!”
张松头一歪,躲开了那块石头,但也无暇去找那人麻烦,只是拼了命地往前跑。
随着那人的喊叫,巷子里许多人都开门举着火把站在门口堵张松,张松经过时,有人朝他扔砖头,有人用木棍打他,还有人干脆朝张松泼冷水。
一路上躲来避去,速度慢了很多,身后的追兵很快就接近了许多。张松心中大为恼怒,极其恼恨永平县城百姓的忘恩负义。
出了巷子就到了城南了,城南地形复杂得多,是逃是躲都便利许多。此外,城南还有一条小河经过,这个时点,河流应该还没有结冰,顺着河流往下游就可出城。
张松心里盘算着,就朝河边跑去,心情越来越轻松。
突然,前面的空地上有几丝火光在闪烁着,顷刻之间,火光便连成了一片。
“张松,别跑了,束手就擒吧,我们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一群人正严阵以待地堵住了张松的去路,为首的正是永平县令杨兴,还有主簿c录事史c主记室史等人。
转眼之间,后面的追兵也赶上来了,张松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张松的心一下就沉了下来,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知道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不知我犯了何罪,杨兴你这么兴师动众地抓我?”
“大胆!竟敢直呼县尊名讳!”
“张松,不是本县令不帮你,只是你伤害生母,已经犯下了恶逆的大罪,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上报郡里时,我为你说情一二。”杨兴哈哈大笑,似乎对张松直呼他姓名一点也不介意。
“我那是为了救母亲c弟弟与三位好友而不得已威胁盗贼,并不是真的想伤害母亲。”
“但是你母亲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你母亲回到城里时对你的行为可是很气愤的,而且你已经伤到了你母亲,县衙里可是有你母亲亲笔签名的口供。”
“即使是伤到了,也不能说明我就是想伤害母亲啊,更何况保卫永平县城我是大功一件!”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伤害了自己的母亲,这不是恶逆是什么!保卫永平县城那是王家与李家公子的功劳,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在这件事上,你欺骗了所有的人,想想也知道,十几年来,你都是普普通通,怎么突然几个月前就像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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