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言。
僵持片刻,见影血不回答,塞卡雷斯哼地叹口气:“我只是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事儿?难道咱们掉进了洞里?”
“?”看看天花板,影血给出结论:“你脑子里才有洞。”
“那莫非……等等,咱们穿越了?!”居然没计较这句话,塞卡雷斯张大眼睛,忽然兴奋:“嗨,也许是地球呢!”
这个猜想像颗zhà弹一样强悍,玛阿塔和影血同时弹了起来。玛阿塔一阵头晕,抵抗似地摇了摇头:“不……会吧……”影血扫一眼四周,皱眉:“那就太不像话了,你听说过这么点儿的世界吗?何况,黄河说过地球是圆的。”
“我是说,另一个世界的某一间屋子就像黄河掉下来的时候那样!想想看,刚刚那些反应!这完全说得通!我的想法是:……”
关键时刻,玛阿塔的大脑选择用耳鸣来保护自己的神经。她不想听,真的,有关穿越时空的痛苦记忆她的脑海里还备份着一份呢!
塞卡雷斯口若悬河的过程中,手电光茫越来越暗了。恐怕是长时间的使用,电池已经所剩无几。玛阿塔盯着它,就像看着最后的希望缓缓沉默一样,心情在激烈起伏中进入了一种近于麻木的状态。在这一刻,她忽然对自己的前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还能回得去吗……?那个阳光明媚的世界。
银月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那时手电的电池已经熬到尽头、灯光微弱成一线半死不活的暗红,而相对的,塞卡雷斯的情绪却燃烧到顶点,他拍着地面力证整件事情的不可思议xìng,影血已经快挥拳头揍他了。
就在那个时候,银月从天而降。
他几乎是凭空出现的,所有的征兆只是角落里有根草棍似的东西噼啪一响、飞到天上,之后那里卷起了一股气流。挺强烈,但是闪瞬即逝,玛阿塔抬头看的时候,银月就这样从大家头顶上掉下来,啊地一声砸在影血怀里。
被这情况惊呆,玛阿塔脑海里非常响亮地bào出一阵轰鸣,她无可避免地再次联想到了黄河。对面,塞卡雷斯嘎然住口,而影血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晕了,他手臂僵直,瞪着怀里的人物,三秒钟内毫无反应。
“啊……嗨。”银月把眼睛扶正,最终选择了跟玛阿塔一样的打招呼方式。
“你……?”影血终于吐出一个字来。
“你们都在。”银月调整坐姿,居然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那就好了。嗯……这是哪儿?”
“什么好了?!”影血几乎把银月扔出去,他匪夷所思地瞪他:“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也妮可呢?”
“她,我想现在已经去报警了。”银月撑地挪开一些,相对平静地说。玛阿塔木然瞧着他右手中握着的几根小树枝,大脑皮层已经疲惫得拒绝反映了。她喃喃:“妮可,报警?”
“是的。”银月点点头:“我们说好,要是我也不见了……就是那个状况,她马上就去给神树院打电话。”说到这儿他转向影血,没容对方说话:“知道吗,你们刚才一下子消失了,在我们眼前。然后,你们每个人的位置上掉下了这个。”他示意了一下右手奄奄一息的灯光里,三根硬梆梆的树枝被握成一束。
那幅场景像慢镜头一样从心里闪过,玛阿塔一怔,一种异样的灵感电光火石而来。她抓不结实,无法说清,只能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三个男孩儿。
“我们当时还以为你们是变成了这东西呢。”银月无力地笑笑,扔掉树枝,如释重负地靠在影血肩上。“所以能看到你们真好。”
“好什么,你知道这是哪儿?”影血皱眉,似乎要发火儿,但终于是叹了口气。“说到底,你也去碰了那本书?”
“嗯。”银月垂下眼睛。“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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