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笑,整了整情绪,淡淡道:“与你合作?”
濮阳策负手立于戏台上,傲然凌视道:“那又如何?!”他的语气、他神态,仿佛吃定了顾碧落,在他眼里,此时的顾碧落只是一个被仇恨吞噬的女人,女人一旦因爱成恨,将会变得无比疯狂,濮阳策无比笃定!
顾碧落紧紧握了握手心,冷漠道:“我可与你合作,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让我亲手杀了他!”
濮阳策眼中露出狂喜之色,朗声道:“好。”在他的计划里,不会是顾碧落杀了沈风,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更合适的人,尽管这会令顾碧落心生不快,但他不害怕,他手上还有一个人,可以让顾碧落对濮阳宫尽忠。
顾碧落转身走出戏台,在走出去的那一刹那,随即摊开手掌,她的手心处赫然是一张被汗水浸湿的小纸条,她拨开纸张,再望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
小婿正与老丈人喝茶,新娘子要不要过来。
这张小纸条在不久前才送到她的手上,莫非看到这句话,她已无活下去的念头,再看到这句话,心底的怒火又冒高了几分,气得将纸张撕成粉碎,急步走了出去。
此时戏台内摩诃老人从幕后走出来,濮阳策身体背对着她,沉声道:“是时候动手了,是师叔动手还是王沛王陵父子?”
摩诃老人冷冰冰道:“老身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濮阳策道:“是你徒弟吗?”
摩诃老人道:“正是!”
濮阳策闭上眼无奈笑道:“师叔还是那么较执,你与沈风之间的争执在于你的徒弟是否会听你的话,何不您亲自动手?”
摩诃老人道:“若她不动手,老身便亲自杀了沈风。”说罢,消失在戏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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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一间茶楼内——
从乐府出来的顾碧落走入这间茶楼内,这间茶楼其实是濮阳宫子弟开的,平时茶楼内聚集着一些文人士子一起吟诗作对谈论家国大事,亦是濮阳宫招纳贤才的地方,而如今这间茶楼却已冠天府的名下。
在天府弟子的指引下,顾碧落期期艾艾步上茶楼上层,刚踏上过,顾碧落会是濮阳宫的一瓶慢性毒药,现在是时候彻底开始发挥药效了,顾碧落冷眼不去看沈风,戏谑冷笑道:“我便下毒让你卧床不起,如此一来,你便顺理成章将天策府暂时交给我。”
看她眼中含煞,心里不禁发憷,讪讪笑:“好计好计,濮阳策现在急于求成,一定会采用你的话,如此一来,濮阳宫也该看到坟墓了,哎呀,忙了这么久,终于快熬完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光喝空气也能饱,我都不想吃饭了。”
饿死你!也让你尝尝那寝食难安的滋味,顾碧落心里还在发泄,转而问道:“嫣然何在?”
沈风嘿嘿笑道:“自然是在我府上。”
顾碧落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落寞之色,沈风察言观色,郑重道:“今日你们大学士府失去的,他日我一定十倍百倍还回来。”
瞿楚贤道:“落儿,此事你别怪沈风,这次计谋,是爹自己提出将计就计。”
想到如今学士府落得如此境地,顾碧落心中未免伤感,低头饮了一口香茗,却感索然无味,掩下情绪,正容道:“若可稳定天下,一切皆值得。”
“你们父女好好聊,我先回去了,记得明天来我府上报到。”妻不教,夫之过,今天她能抓我的头,明天就敢抓我的奸,假夫妻,真动手,这样下去还了得,必须带进门管教几天,以振夫纲。
顾碧落气还没撒完,淡淡笑道:“好。”
翌日夜晚,顾碧落正式来到沈府,由于大学士府上上下下都成了通缉要犯,顾碧落算是悄悄来到沈府藏身,之前寻思如何管教,但沈风只是信口开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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