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家出來后,沈风就回到酒楼中,虽然他一晚上沒睡,但精神还是很好,想当初在昭烈皇陵中三天三夜沒有睡觉,而且那时候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想想对一个普通人來说真不容易,这多半是由于吃了火灵芝的缘故。
在酒楼忙到晚上之后,见天色还早就去找柳宗礼,走了半个时辰的夜路,才來到柳家,向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柳叔在招待一位贵客。
沈风只好先去找婉词在那儿打发一下时间,柳家不是很大,沒几步路就到了她的房间,见房间还亮着烛火,便悄悄摸进柳婉词的闺房内,四下寻找了一下,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烛光下忙活,沈风色心大起,蹑手蹑脚地走近她。
“我來了,,”
沈风大喊一声,张开双臂抱住她,还沒开始作弄,手臂却突然传來一阵细痛。
“呀。”
沈风怪叫一声,急忙抽回手,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原來是在刺绣。
柳婉词扭头望了望,才发现來人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嗔怪道:“你怎地那么不小心,人家在刺绣,你看不都不看便胡來,让我看看,伤着哪儿了”
沈风重新把她抱住,嘿嘿道:“都怪我太想你了别说你手上拿着针,就是你身上长着刺,我也要胡來。”
柳婉词脸红道:“沈大哥,你怎么來了,”
沈风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想你所以來找你,來,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床上说话。”
这里说话才方便。
听他近找那些不着边际的理由,柳婉词心里一阵甜蜜,他以前也是这般,尽找一些荒唐的理由來亲近自己,可偏偏让人生不出恼意。
柳婉词羞涩道:“要是让人知道了可不好。”
沈风嘿嘿笑了笑道:“怕什么,你是我老婆,咱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属于天经地义的事情。”说着,把她整个人抱到床上,然后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本來只想跟她说说话,但和她躺在一起后整个人就躁动起來。
沈风舒服地躺在床上说道:“婉词,柳叔在招待什么客人,”
“我也不知晓,女儿家不便出入厅堂,,”柳婉词摇了摇头,转而轻笑道:“原來你是來找我爹的”
沈风笑道:“我是來找柳叔的沒错,但我是为了你的事情而來”
柳婉词靠了靠他的胸膛,轻声问道:“是有何事,”
沈风挑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下,笑道:“当然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上次我不是说过要送给柳叔一个特别的聘礼,今趟我就带來了。”
柳婉词红着脸道:“什么聘礼,”
沈风笑嘻嘻道:“你猜猜,猜对了有奖,猜错了要罚。”
柳婉词羞嗔道:“我不猜。”
“未猜先怯这种行为特别恶劣,相当于战场上的逃兵,更要要重罚才行。”沈风正色道:“觉悟吧,柳小姐,你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來,先声明一句,我下手可是很重的”
柳婉词羞道:“我不理你了,,”说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别想跑。”沈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哈哈大笑一声,然后翻身把她压住,说道:“你不自己领罚,我可要自己來了。”
柳婉词满脸羞红,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一会,然后轻轻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沈风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瞪大眼睛问道:“婉词,你干嘛亲我,我沒说让你亲我啊。”
柳婉词见他又在作弄自己,忍不住嗔道:“你又在欺负人。”
沈风顿时哈哈大笑起來,正准备动手动脚时,柳婉词忙按住他的手,羞涩道:“我们來说说话好么,我好久沒有与你好好说过话了。”
“好,婉词你放心,虽然我们现在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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