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姒扭过头來。眸中捎带着冷意道:“乖徒儿。你记住了。你叫我师傅。便不能叫她师傅。否则。师傅可是会生气哩。咯咯。。”
这个妖女醋劲还挺大的。沈风悻悻笑道:“明白。明白了。你是我最亲爱的师傅。我绝对不会出轨。”心中又在后面补上‘才怪’两个字。
白衣女子眼波平静如水。语调平稳。声音宛如由天际飘渺而來:“师妹。你这次來京城所为何事。”
舒如姒笑意殷殷。浑身散发出妖魅的气息:“自然是來算算十年前的账。这十年。我可是过得极是精彩。这全都要拜你们所赐。我可要好好感谢你们。”
白衣女人清然道:“十年之前你练功走火入魔。杀害同门师姐。师门才不得不惩戒你”
舒如姒凄然道:“真是可笑。我说是被人陷害。又有谁相信我。便因为我天生媚骨。便因为是苗疆女子。师门人人便鄙夷我。耻笑我。不信我。”
白衣女子道:“十年前之事如今已难以查证。但你的根骨确是不适修炼师门独门功法。如今你通体发热。媚态缚体。便是一个例证。”
舒如姒冷笑道:“我通体热如火炉。你们便称为我妖女。你全身冷如寒冰。却是人人奉仰的仙女。咯咯。好一个济世为怀的天府。真是懂得标榜自己。”
论起口舌之能。世事辩论。白衣女子岂是她的对手。默然片刻。转道:“虚名只是一缕轻烟。你若能无愧于天地。世间终会予你一个清名。师妹。你好自为之。”
沈风多少听了进去。之前也听茵儿透露过一些。原來师傅姐姐和仙女师傅十年前同在一个师门。两人似乎还是死对头。但因为师傅姐姐天生媚骨不适合修炼。所以才走火入魔。至于另外一件事。师傅姐姐不承认。那她一定是被人陷害。
之前脸色凌厉。此时舒如姒却从笑靥中浮出一朵灿花:“此次你只怕不是來与我叙旧。方才他喊你仙女师傅。说來成巧。如今我们师姐妹都是他的师父。这可如何算。有人曾说。我们两人注定一生纠缠。恐怕这条线便是他。”
白衣女子不善舌辨。清淡道:“我只是教他武艺。”
舒如姒忽地娇笑道:“师姐虽是天府第一高手。但本事却是一般。同样是教武艺。他跟我学却是进步神速。”
这个妖女还真有趣。竟然像个小女孩跟人家斗气。连这个也拿出來显摆。沈风听得心里暗暗好笑。原來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白衣女子脸色冷冷道:“他不想学与我何干。”
这句话说出來。沈风更是瞪大眼睛。她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从不跟人怄过气。看來师傅姐姐深知对她性子极是了解。才能令她心绪有波动。
舒如姒骄傲道:“这是你不得其法。不懂变通。便如你性子一般。执拗顽固。我只要许他一些甜头。他便乖乖听我的话。”
白衣女子冷淡道:“旁门左道。”
舒如姒咯咯笑道:“那师姐便领教一下我旁门左道的功夫。”说罢。身影一闪扬起长鞭出手。白衣女子也不甘示弱。两人很快便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长鞭如彩带缠绕在白衣女子周身。而白衣女子则是剑影叠叠。从容应对。闪电间。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白衣女子道:“师妹。你又何必如此。”
舒如姒笑吟吟道:“小心了。姐姐。可别手下留情。”
两人又交手了几个回合。可舒如姒却渐渐落了下风。越打越是心惊。白衣女子一语点破道:“师妹。你的功夫为何退步了。”
舒如姒退出她的剑网。茫然呆了呆。双手抱胸。傲然挺道:“不打了。我比你会教徒弟。便是我胜了你。咯咯。今日真开心。”
白衣女子收敛了一下心绪。淡淡道:“我來并不是來与你争斗。而是想警告你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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