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件归刑部审理更为妥当一点,而且石秀现在人已经归刑部看押,要审理怎么也轮不到大理寺,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大理寺跳过刑部私自审理。
來到大理寺府门前,便有一个官兵举刀双双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何人,此乃大理寺审判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沈风直接道:“你们大人是不是在审问石秀的案件,我知道一些详情,请你们带我过去找你们大人。”
两个官兵交投耳语一下,让他稍等一下,然后便进去通报,很快官兵又出來将他带入大理寺内,大理寺内显得森然之极,里面的官兵看人的眼神都十分锐利,似乎在看待犯人,充满肃杀和阴森。
离着公堂还有十几步远,便见大理寺的公堂已经端坐着几个人,为首一人便是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旁边还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赫然是夏侯宰,但沈风已经顾不上他,只见公堂之上,一位素白纤弱的女子正跪在公堂上,一身囚衣,鬓发凌乱。
“岚小姐,,,”沈风如遭重击,胸腔仿佛快要裂开。
林可岚回头凝望,看见他奇迹般的出现,一时间思念与担忧凝聚成婆娑的泪珠,一滴滴从眼眶里流出來:“沈风,你怎么來了,你快回去,”
“岚小姐,,,”沈风怒吼一声,猛地冲到她身边,看她一身囚服面容憔悴,身上还交杂着几支稻草,而脸上遍染垢土,不复往日清丽。
望见岚小姐沦为这般境地,双眼都快要喷出來,他现在真的很想杀人,管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沈风双手颤抖地扶着她的肩膀,只是几天时间,她就瘦弱了许多,整个人软弱无力,唇脸苍白。
林可岚再见他心中欣喜万分,心中的愁绪也一扫而空,但又想到他面临的是一场陷阱,心中很快又被惊恐占据,急急推开了他道:“沈风,你快走,不要管我,”
夏侯宰站了起來,怒哼道:“既然來了,就沒有那么容易让你走,”
沈风站了起來,双眼仇视地盯着他,沉声道:“我当然不会走,你们无故关押我的妻子,我如果不讨回公道,岂不是枉为人夫。”
大理寺卿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刁民,再敢扰乱公堂,休怪本官重重责罚你,”
大理寺卿和夏侯宰根本是一丘之貉,沈风干脆和他们撕破脸皮,冷笑道:“行了,别再演戏了,你们抓我妻子來,不就是想引來,审问我妻子不如直接审问我,今天我陪你聊一天。”
大理寺卿和夏侯宰交投耳语一番,转而怒喝道:“你的妻子林氏不法经营,坑害百姓,暴敛钱财,经户部尚书查证,确有其事,來人啊,先将犯妇拖下去杖责五十,”
“慢着,我们家都是凭着良心经营,大人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也不能当,”沈风心里一惊,这次夏侯宰怎么学聪明了,如果就石秀的案件去辩论,沈风自信可以圆过去,但他们避重就轻,明显是想利用岚小姐逼迫自己出手。
此时,大理寺卿右边一直沒有说话的高官开口道:“林氏织造出有辱斯文的织衣,大量敛财,实则败坏风俗,兼又坑害百姓,你们还敢狡辩,”
原來他就是户部尚书傅伊嵩,老子不会让你快活多久,沈风冷笑道:“请问大人,我们林家的衣服如何伤风败俗,”
“裙摆过低,大胆暴露,”傅伊嵩腰大脸肥,眼睛睁开的时候跟沒睁一样,像是在眼皮底下挂着两个钱袋子。
沈风哦了一声,耻笑道:“原來大人有偷窥女子裙底的癖好,大人好不自洁,”
傅伊嵩肉脸涨红起來,大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出言侮辱朝廷高官,”
沈风傲然挺立在公堂之上,倨然道:“我只不过是怀疑一下大人,为什么大人就经不住怀疑,我是百姓,你是官,太祖皇帝曾有言,当官不为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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