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令京城为之动荡,不禁问道:“以你之见,哪种可能性更大,”
沈风无奈地叹了一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如果光凭直觉,第三种可能性更大些,但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是第三种可能,那等同于他卷入一场涉及极深的纷争中,虽然他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沒想到对付來得那么快,更让他被动的是,至今仍不能确定对付是谁。
大理寺卿忽然脸色一变,恼火道:“原來你躲在这里,是想利用大理寺当你的挡箭牌,好狡猾的小子,你就不怕我将你转交给夏侯宰。”
沈风奸诈地笑道:“李大人好像还搞不清状况,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说了几句话,我就会对你客气点,然后要是有人來杀我,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挟持你,当时他们若是顾忌李大人性命,我们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但若是他们不顾你的姓名,那只好请李大人替我挡几刀了。”
大理寺卿气得吹胡子瞪眼,脸上的皱纹被气得特别深,两条鱼尾纹不停颤抖:“你在威胁本官。”
“这要看李大人怎么想,只要李大人派人严守大理寺,我们就有一线生机,如果我料想不错,到了明天清晨,瞿楚贤和唐威便会敢來。”沈风慢悠悠地说道,沉稳有力,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形势越是危险,他越是展露出运筹帷幄的自信心。
大理寺卿怒哼一声,转而陷入深思,他说过沒错,这小子赖在这里根本拿他沒办法,如果真有夏侯兄弟真的带兵强攻过來,那自己也唯有拼死一搏了,这小子从哪里冒出來,悔不当初不该将这瘟神引进來。
沈风察言观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來大人做出选择了,我想问问大理寺总共有多少人。”
大理寺卿闷哼一声,极不情愿道:“不足百人。”
不到一百人,再加上自己,不知道守不守得住,妈的,老子刚鬼门关出來,又要拼一回命,生死攸关,沈风郑重脸色道:“还请李大人下令,死守大理寺。硬闯者,格杀勿论。”说着,将牢门打开。
大理寺卿徒然无奈地叹叹气,走到大门前命令府兵准备严防,夜过得很快,大理寺外很快便涌來一堆火光,禁军一到,便有府兵來告知,两人來到外面,大理寺的府兵各个严阵以待。
“李大人,末将夏侯屠奉命缉拿朝廷要犯,请打开大门”大理寺外,传來一道声如闷雷浑厚粗壮的声音,听这声音,便可辨认出是夏侯屠。
大理寺卿迫于沈风威胁,只好下了决心抵抗,朗声道:“原來是夏侯将军,大理寺人皆是大理寺的犯人,将军要缉拿要犯,应该去别处,为何深夜带着大队人马包围大理寺。”
夏侯屠闷喝道:“本将军奉旨抓人,自然是有凭据,大人闭门不出,难道是怕本将军看见你和要犯在一起,”
大理寺卿和他沒多少交情,自然也不用顾及他,当即怒喝道:“将军出言栽赃本官,难道不怕我到皇上那里告状,大理寺多的是犯人,但都属于大理寺,夏侯将军请回吧。”
夏侯屠语气加重几分:“方才我收到线报,犯人沈风就在大理寺内,此人夜闯皇宫天牢,乃是我禁军的要犯,大人若是再不打开门,那本将军只好硬闯了。”
沈风提醒道:“我们还有一张牌,夏侯宰还躺在里面,他们要是闯进來,也不敢动手。”
大理寺卿道:“你想挟持夏侯宰,”
沈风冷峻着脸色道:“现在已经别无办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就把事情做绝,反正事后你们皇上面前,也可以各执一词,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大理寺卿点点头,命人将夏侯宰抓了过來,然后朗声道:“将军请回,若将军立即撤兵,今夜之事本官可以不追究。”
“既然李大人执意包庇要犯,那就休怪本将军执法无情了”夏侯屠怒哼一声,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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