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怪叫一声,速地将长鞭扔掉:“我还以为是我的鞭,形状太相似了,不过你的鞭长点,师傅你在笑什么。。夜深人静,师傅你继续睡觉,我就不多待了”说着,便要作势拔腿离开。
还沒走出一步,便她拎回來,沈风惊恐道:“师傅,你想做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子,茵儿就在隔壁,你不能乱來,我是茵儿的相公。”嘴上说着,心里却觉得异常刺激。
舒如姒将他整个人扔到床上,冷哼道:“你居然对师傅下毒,好胆,枉费我今夜促成你与茵儿的好事”
沈风不屑一笑道:“我和茵儿是天作之合,阴阳相吸,不用你下药,这好事我一天能做七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酒不仅是下了催一情药,一定还掺了一种让我离不开茵儿的药,只是本大爷愿意喝而已,你以为我真是饥渴难耐了,我是正经人,区区春一药,何足挂齿。。对了,师傅,你这款春一药效果很好,沒有副作用,完事以后还能神清气爽,在哪里买的,你身上还有沒有,给我几包,方便我过年送送礼窜窜门。”
舒如姒冷笑道:“茵儿如同我的孩子,我自然要替她着想,既然她钟情于你,我便让你一辈子不能离开她,反而是你这个劣徒,竟然意图谋害师傅。”
沈风做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做都做了,你想怎么样,要钱沒有,要肉也沒有。”
舒如姒拾起皮鞭,笑吟吟地走了过去:“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门,师傅正愁一段时日不能疼你,今夜便好好疼你一番。”
沈风盯着她,静待她走过來,心里想着办法将她引到窗户前面,舒如姒走到一半,却突然停住,神情似乎在思索,沈风忽然问道:“师傅,刚才沒有睡着吗,为什么沒有中毒。”
舒如姒傲然道:“你的小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在你靠近时,我已鼻息,表面虽仍有气息,但吸入时却沒有进入肺部,而是又直接呼出,只不过呼吸律动与正常无异。”
原來是这样,这确是简单就能瞒过自己,沈风发出苦笑道:“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栽在你手里,你不过來吗,那我走了”说着,绕过她踱步到窗户前。
“原來方才不是软骨散,而是一般迷一药”舒如姒手持皮鞭,挡住他的去路,冷笑一声道:“软骨散还在你身上。”说着,袖口闪出一把匕首,下将他上衣刮得零零碎碎。
“茵儿。。救命。师傅要杀人了”沈风光着膀子,仿佛了受了惊吓般,打开窗户便纵身跃出去。
“别跳。外面是悬崖。”舒如姒惊呼一声,便急步走了过去,想要挥出长鞭,将他救上來。
此时,情况突然突变,原本跳下去的沈风,原來双手还抓着窗沿,他猛地将身体拉伸上來,然后对着早已放置在窗台的软骨散猛吹了一口气,舒如姒正好走來,料不到他有此一招,想掩住鼻息却为时已晚,千防万防之下,还是吸入少许。
舒如姒惊怒道:“你。。”
沈风重新爬上來,发出一阵阵奸笑道:“怎么样,最终你还在栽在我的手里,你是很了解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不可能去思考,你千算万算,终究抵不过一个变字。”
“哇哈哈哈。。”他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当初当抢匪时,这个笑声差点沒把岚小姐吓哭,沈风一步步逼近,又笑又气道:“今天终于可以报仇雪耻了,之前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这一天。”
软骨散是她自己炼制的毒药,是用來对付仙府,这药力她自己最清楚,只要吸入少许,便要内力尽失,沒有了内力,她便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感受到体内的内力已经消失殆尽,舒如姒恼怒道:“你当真敢忤逆师傅。”
现在局势完全掌握在沈风身上,对着她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别紧张,放松点,忤逆我是不敢,非礼倒是可以试试。”
别人或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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