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话刚落音。地上横着一条绳子。烈马猝不及防。前蹄被绊了一下。巨大的身躯往前摔过去。连同沈风也摔飞出去。幸好沈风已经有心里准备。紧紧严严的抓住了马脖子。
一人一马摔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层软软的土堆。这显是顾碧落事先准备好的。不至于让其摔伤。这也是沈风的想法。 两人沒有半点言语。想法出奇的一致。
快速从地上爬起來。用身体压住了它。然后一只手制住它的前蹄。另一只手腾出來揍它。这畜生太可恶。野性太强。普通驯法不管用。对付这种畜生。就要以暴制暴。
烈马在地上不停翻滚。普通人哪里压得住它。也只有沈大哥才有这种能耐。绕是如此。还是差点被它后蹄踹到。被马的后蹄踢到可不是开玩笑的。所有部位中。就后蹄是最有力量的。就如同一匹马的马达。
“好了。你快打死它了。。”顾碧落出声制止一声。再打下去。好马就变死马了。这人连巡驯马的方式都如此无耻。哪有人将马摁在地上。。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些。被他钳制住。便休想睁开。以后我也要小心些。不要靠近他。
沈风揍了几下后。才收了手。狠狠骂道:“这畜生不打不行。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妈的。搞得我一身臊味。军营中有沒有花瓣澡。回去非要洗个八遍澡。到时候借你营帐用用。”
顾碧落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而道:“此马虽被你暂时制住。但它尚未乖顺你。此马长久荒于野外。早就不服人束。若是强行驯服它。反而会令它自绝。”
“看來正常驯服它的办法是不管用了。那就用用我的办法。”沈风奸奸一笑。转而吩咐道:“你先帮把绳子绑在树上。用两条绳子一起绑。这畜生力气很大。”
系上去之后。沈风又道:“你现在快去把两条马牵过來。”
顾碧落奇道:“为何要拉來两匹马。你有什么主意。”
沈风干咳了咳。嘿嘿笑道:“我想如果牵來两条母马。它在母的面前。会不会表现得君子一点。”
顾碧落轻轻蹙攥柳眉。继而离开。沈风裤腰夹缝中取出一包药包。嘿嘿淫笑道:“你不是跟我傲吗。老子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住。”说罢。将药包塞入它的口中。
烈马怪叫一声。在地上剧烈地挣扎着。沈风死死扣制住它。待到它咽下药包。才放开它。烈马一脱离扣制。便翻身起來。猛地向他冲过去。马脸狰狞。怒气腾腾。甚是吓人。
刚冲到沈风面前。便被绳子缠紧。整个马蹄上扬。上下摆动。长长的怒鸣一声。它的冲劲十分巨大。连粗壮的树身都随之摇晃。要不是绳子够粗。还多绑了几圈。早就被生生扯断。
看來顾碧落说得不假。要真强行驯服它。恐怕这畜生要自绝。沈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朝它勾了勾手指头。笑嘻嘻道:“來呀。來撞我。”他身上狼狈之极。虽然沒有大的伤害。但全身火辣辣的疼。
烈马从屈辱中恢复过來。朝着眼前的大仇人猛扬了几下前踢。沈风稍稍靠后闪避了一下。它却不甘心。转了过來。扬起后蹄蹬向沈风。
沈风闪了一下。伸出右脚在马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它一下子被踹飞出去。接下去一会儿。一人一马互相踢來踢去。风水轮流转。烈马被沈风折腾不清。反复摔在地上。
这比刚才好多了。之前它暴躁异常。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的脖子拧断。沈风刺激它过后。它的怒气全放在沈风身上。吃了些苦头上。终于平静了不少。沒有那么暴躁。
顾碧落牵着马儿过來。便见到一人一马踢來踢去。不由得给了他几眼白眼:“马儿已经牵來了。你想做什么。”
“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还请你回避一下。”
沈风灰头土脸的。伸出抹了抹脸。反而越弄越脏。形像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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