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将他撕成碎片,如痴如狂,之前她们尚不对沈将军这个人感兴趣,但自从知道他就是馨竹书院的无名公子后,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像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
沈风吓得逃之夭夭,一番躲藏之后,才终于逃离了她们的魔爪,惊险道:“那些姑娘疯了!太危险了,还是去找婳瑶她们。”
悄悄从众人眼皮底下溜出去,此时已是黄昏时分,马上就快要入夜,入夜后便是诗筵,四处寻了一会儿,怕她们已经先进入诗筵,正想进入诗筵,却听见茵儿在背后喊他。
“茵儿——”此时沈风压低着帽子,不敢让人给认出来,见她只有一个人,奇怪道:“她们呢?”
“她们已先进入诗筵。”琴茵低声道:“公子你先随我来,茵儿有话与你。”
两人来到一个地方,琴茵才悄然道:“方才我见到了宋行令,生怕此人又生歹念陷害公子,我便跟了过去,公子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茵儿让他猜,一般是想跟他打情骂俏,沈风心领神会,手上攀上她的腰肢,然后轻轻捻摸着,嘿嘿笑道:“茵儿现在可以说了吗。”
琴茵急忙止住他的手,羞涩道:“公子莫要捉弄人家,我说就是——”看来沈风是误会了茵儿的意图,茵儿只是想与他打趣几句吊吊胃口,没想到从茵儿嘴里说出来,便成了沈风在调戏良家妇女。
沈风可不会轻易放手,紧紧搂着她不肯放手,琴茵拗不过他,只能遮遮掩掩地缩着身子,低声道:“方才我看见宋行令在与一个人说话,准备在诗筵上作弊。”
沈风奇道:“诗筵上怎么作弊?”
琴茵冷嘲道:“这个宋行令果然虚有其表,他早已买通了诗筵的考官,并且预知诗筵上的题目。”
“看来宋行令对这场诗筵是志在必得。”沈风倒是没有多大意外,论起奸险卑鄙,沈风还不如宋行令,宋行令喜欢玩阴谋,十足一个伪君子,沈风的奸险卑鄙则是从来不多加掩饰,玩的阳谋,喜欢钻入别人的圈套,然后釜底抽薪将计就计,大家都知道他奸险卑鄙,但就是玩不过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这就是沈风的高明之处,让你知道我奸诈,可我还是能耍你,从这点上看,沈风甚至还有点大气光明。
琴茵轻道:“那公子有何对策,我听姓纪的说了,你此次参加诗筵是为了收拢人心,以声势壮大自己的人势。”
沈风淫笑一声道:“对策暂时没有,我现在抱着你,哪里还能想对策,再过几日你就要回去波斯,没有你的日子,我才真该想想有什么对策。”
感受到身上那只作怪的大手正在肆意游走,琴茵惶惶地望着周围,轻喷出絮乱的鼻息,喘道:“骗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恐怕我一离开,你便将我忘得干干净净。”
沈风邪邪笑道:“这都被你猜到了,你一走,我的确会将你忘得干干净净,只不过是你的衣服,而非你的人。”
听出他话里的玄妙之处,琴茵立即羞煞不已,脸色如同夕辉投映在红土上,娇道:“茵儿不许你想了。”
沈风对她眨着色眯眯的眼睛,语调低沉道:“不想了,我专心致志把手言欢。”说到把手言欢,果然是把手言欢,但在沈风的字典里,就没有纯洁的字眼。
两人是激情之火如骄阳灼灼,但这到底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琴茵急忙按住他的手,一双鬼魅般的眸子越发让人堕落,沈风有点失控,琴茵急道:“公子,我的话还没说完——”
沈风淫笑道:“彼此彼此,我的事还没有做完。”
琴茵媚眼如丝道:“公子饶了茵儿,茵儿怕稍后没有力气为你办事。”
沈风奇怪道:“办事?什么事?”
琴茵轻嗔道:“难道你就任由宋行令在诗筵上作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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