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
沈风淡淡道:“我也算是百姓的父母官,为百姓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皇帝微笑地点点头道:“众卿家看到了吗,若朕的臣子皆能有沈风这番胸怀,何愁社稷不稳。”
众大臣见皇帝龙颜大悦,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难道天策府没有谋反的念头,要不然他怎么敢上京城来,而且慷慨解囊赈灾灾区。
些见风使舵的大臣嗅到了丝情况,使劲大唱赞词,沈风完全没有听入耳中,再次高声道:“皇上,我还有事启奏!”
“何事!”
“是关于柳宗礼柳大人,我想请问皇上,柳大人所犯喝醉,为什么将他关押在监牢。”
皇帝虎目沉道:“是朕下旨将柳宗礼关在监牢,柳宗礼滥用私权,与瞿楚贤合谋牟利,朕不砍了他们的脑袋,已算是恩赐!”
沈风道:“据我所知,柳瞿两位大人都是两袖清风的好官,怎么会滥用私权牟利?”
皇帝怒哼声道:“难道你在怀疑朕冤枉了他们?”
“皇上自有说,这是朝堂落下来的事情,我相信是有理有据,而我所知,柳瞿两位大人不仅无罪,而且拆穿桩通敌卖国的阴谋。”
“此事朕知道,傅伊嵩也已被斩于午门!”皇帝脸色已经渐渐不好,半年过去,皇帝似乎又苍老许多。
今天沈风先礼后兵,以赈灾之名为上京铺路,来暂时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办了这件事后,就是上朝为柳宗礼伸冤,于情于理,都要上京为柳宗礼讨个说法这,这更重要的是做给那些追随自己的人看。
“那皇上为何还要将柳大人打入天牢?”
皇帝脸色沉道:“难道四百战船和五万战马也是大功件?朕还没跟你算账,没有经过朕的允许,便将合谋骗取高丽c柔然四百战船和五万战马并私自编入天策府!”
沈风淡然道:“皇上,当初是皇上册封天策府给我,并许诺自置天策府,如今天策府利用计谋套来战力,皇上又为何要龙颜大怒,如果皇上不准许天策府自置,当初便不该将天策府册封给我。”
皇帝脸色气得铁青,大拍龙椅道:“但你不得利用朝廷!你可真胆大,下子将高丽c柔然的四百战船和五百战马骗走!却让朕替你擦屁股!”
皇帝降罪柳宗礼和瞿楚贤,更像是对沈风宣示皇威,同时也证明,皇帝在天策府和濮阳宫挤压下,正在点滴丧失皇权。
当初沈风决定撤出京城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料到濮阳宫会利用皇帝打压自己,因为沈风相信皇帝的尊严,本想将濮阳宫困在京城,现在形势反而天策府变成造反的方。
沈风必须改变这个事态!
“柔然c高丽c倭寇企图倾覆大华,其心昭然若揭,我们何必给他们好脸色!”沈风语调突然高亢:“柔然暂且不说,高丽与倭寇直从我们大华拿了不少好处,如今却恩将仇报,我们给他们点教训又如何?!”
不等大臣再议,沈风又道:“天策府战力大增,为的也是保家卫国。”
皇帝脸上隐隐有怒,目光转向其中位大臣,那位大臣便是兵部尚书雷隼,雷隼会意,走出大臣伍列,正气凌然道:“沈将军顾念家国,实乃我大华之幸,但你所谋之利理应交付兵部,皇上圣恩分明自会奖赏天策府,怎可私自全部纳入天策府内?!”
这兵部尚书是皇帝的人,沈风岂会不知道,这个时候着急收回战船和战马,无非是不想天策府强大,皇帝既想让天策府对付濮阳宫,又不想天策府强大,实在令沈风寒心。
帝王的猜忌之心啊!
沈风冷笑道:“非也非也,天策府并不在兵部的管辖内。”
雷隼义正言辞道:“但柳宗礼与瞿楚贤却是朝廷的人,所涉及是之事乃是大华国与柔然c高丽c倭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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