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手缠住、远离官兵大队,反而浪费了自己施dú群攻的本领。
不过易天行心头郁闷,却也不敢掉以轻心,薛东临人还远在山岗腰部,凝实如山的气机已经笼罩在他的四周,将其牢牢锁定,如果他不管不顾的避开,气机感应之下,薛东临的气势将提升到他难以抗衡的盛大,届时别说抵挡,就连手下逃生都是奢望。
易天行心中不禁感叹一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经过卢乾十余年的糟蹋,虞国国力早已衰敝不堪,但是卢勇当年积累下的资本仍然保持着足够的强大,光是这西方卫一个朗将,便有不逊于自己的实力。思索间,易天行反手拔出长剑,左手向天一扬,抛出一枚烟火,当空bào散出一朵血红焰光,照彻天地。
薛东临见状立时醒悟出易天行身后还有敌人,暗道一声不好,不过他现在处于冲锋之中,气势积蓄攀升,内力鼓dàng如潮,决计无法半途而废,否则内力反噬,不死也要重伤,唯有将拦截希望寄托在代管军队的薛东举身上,抛开一切杂念,洪声怒吼道:“杀!”双腿一夹,澎湃的真气涌入脚下战马体内,他那胯下良驹跟随他数十年征战,双方不仅配合默契无比,而且早已训练得形如一体,真气涌入马匹竟然如臂使手,获得雄浑内力的战马两只后蹄猛力一蹬,一跃三十杖,化作一道黑光冲向易天行。
人还未至,薛东临已经吐气发力:“嘿!”盘龙鎏金棒夹着呼呼风声,砸向易天行天灵。
薛东临一招夹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挟势冲锋之力,易天行一看便知自己接不下来,当下清叱一声,身体临空跃起,向着后方飞退。
薛东临一棒击下,将易天行抢来的战马打成一滩ròu泥,然后策马追击,手中长棍挥舞,矫捷如龙,气势更是充满了挡者披靡的锋芒。
薛东临气势正盛,易天行不yù与之硬拼,展开身法,犹如深秋一叶,在半空中随风飘零,任凭薛东临长棍如何凶猛,总是触不到他的身体。
就在此时,白万彻已经赶到,手中天王托天叉一抖,犹如怪蟒翻身,迎着易天行便是一叉。
只见三点银光耀眼,冷气袭人,空气温度骤然降低了许多,阵阵寒意布满易天行的身体,化作无数细不可见的冰针扎刺着易天行的毛孔穴道。
易天行没有想到白万彻练就一身霸道歹dú的玄yīn真气,一时失机,被寒气侵入经脉,周身真气一滞,身形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
薛东临战斗经验何等老辣,得此良机哪儿会放过,立即振奋精神,挥出全力一击,呼的一声,金色棍影已经来到易天行右肋尺许远近。
易天行暴喝一声,真气迸发如潮,瞬间打通受阻的经脉,白玉剑一竖,挡住盘龙鎏金棒的去路,同时反手有一拍,拂开白万彻的尖叉。
轰!棍剑相jiāo,一个全力以赴,一个临时变招,顿时高下立判。
易天行闷哼声中,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远远飘落。
薛东临狞笑道:“死吧!”纵马飞奔,冲向易天行落地之处,白万彻也随之而动,抖动托天叉,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
易天行身在半空,一面调息归元,梳理体内紊乱的气血,一面从袖口抖落一个梧桐子大小的黑丸,然后扬手朝着薛、白二人打出。
薛东临见过易天行的手段,害怕有dú,不敢硬接,立时长啸一声,手中盘龙鎏金棒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轻轻点在黑丸之上,使了个巧劲,便要将其抛shè出去,却不料易天行的暗器手法别有奥妙,发出黑丸时就已经留了一丝真气在黑丸内部,根本不需要受到外力就能触发,就在黑丸即将脱离盘龙鎏金棒的时候,留在黑丸内的真气猛然bào发,触动了黑丸内部的机关。
蓬!一团黑烟当空bào散!百余枚漆黑无光的飞针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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