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qiāng靠近的,穿着“斯巴达装甲”的人全都视若无睹。甚至任由他们打bào自己同伴的头,它们也无动于衷。
郭震北带去的人不多,不过是15个人的小队。虽然他们的数量远远小于丧尸,然而无声的shè击、声味的身体以及无热源反应的盔甲,都让他们无往而不利。
“这家伙真想得出来,你们看他捕捉鸵鸟是什么用意,难道是为了养殖吗?”
水军等四人,因为没有人用语音告诉他们,郭震北是什么打算。所以他们是唯一不知情的,一直到出现下面这个情景的时候,他们才惊讶的发现,郭震北又在做突发奇想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他那么丑的模样,居然没有把鸵鸟吓跑?”
这是奇怪的事情,那些鸵鸟真实看到郭震北他们端着武器的时候,有一点骚动与惊慌的模样。这是动物们面对拿着武器的人的反应,或者说这些鸵鸟受到过拿qiāng的人的攻击。
可随即,郭震北站在那儿,看模样似乎是在向鸵鸟们……!
“演讲吗?那混蛋是不是在给鸵鸟演讲?他疯了,难道鸵鸟们还听得懂人话!”
一旁的张红中用嘲笑的口吻说着,不过放下望远镜的他发现,身边的其他三个人都没有理他。而是用望远镜一直在观察着靠近鸵鸟群的郭震北。
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鸵鸟群里最大的那一只居然就跪在地下。在“陆地巡洋舰”车顶上四个人因为不相信,而圆睁的双眼里,这家伙居然就跨上了那只鸵鸟的背。
令人惊讶的是,鸵鸟居然没有把他直接从背上扔下去。然后发生的事情,是使人啼笑皆非而又惊讶万分的。郭震北一伸手从身边的士兵手里,居然就拽了根长矛。
“不是,这家伙看卡通片看多了,他打算骑在鸵鸟上耍长矛吗?少校,我看这家伙真的像他自己所说,根本没有什么大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玩!”
这一次说话的是杨婷,但也没有使水军放下望远镜。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郭震北的身影,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嘿,这家伙也就只配去玩了,按他的能力,应该能够为国家、人民做出更多的贡献。可是……唉,算了,枉我以前认为他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人,现在我看了,他就是一长不大的孩子。你还甭理他,那些怂孩子越理就越淘!”
说这话的是张红中,从他说话的口吻里就听得了来他对于郭震北的失望。人有的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面对强者的时候,时常警惕万分。面对弱者的时候,往往又要嗤之以鼻。
倘若要按别人的话去活,那一辈子都活不下去。也许恰是这个原因,所以才有“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拼爹!”倒是水军再摇头,否定了大家对郭震北的定义。
“不,我看震北不像是玩,我感觉,这家伙的脑袋有的时候有异于常人!”
水军的话音还没落,郭震北果然“有异于常人”那样动了起来。他骑着的那头鸵鸟群中最高大的雄鸵鸟,恐怕就是鸵鸟群里的鸵鸟之王。
当它奔跑起来的时候,山坡上的道路崎岖,根本对它几乎没有构成影响。这是因为相对四蹄的驼兽而言,两条腿的鸵鸟更加灵活。不但用望远镜看着他的水军等人,也包括了近乎的甄晓珊与舒光,都担心郭震北会被认丢下来。
然而,鸵鸟的灵活,却带给了郭震北更大的自由发挥的能力。他手中长达18米的白蜡杆长qiāng舞动起来的时候,那真是快似流星。借着鸵鸟王的冲劲,白蜡杆长qiāng居然就把“迅猛尸”与那些丧尸兽挑起来。锋钢锯条制作的锋利的qiāng尖,借着冲力与速,居然能够把把丧尸凌空臂开。
郭震北的行为,把四个旁观的人看得瞪大了眼睛,张起了嘴。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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