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一抓,一柄带鞘漆黑如墨的仙剑瞬间在手,江边登时剑光耀耀,此剑虽有剑鞘在外,但层层剑气,杀伐之意无形而弥漫开来,竟让人有种这柄仙剑有灵xìng,似yù自己跃出大肆挥舞杀伐的感觉。
这竟是一柄与叶晚秋手中奇剑“红尘”同品级的仙器!
姜小幽自然识得厉害,眼角微微跳了跳,惊道:“上品仙器!”
白发老fù以剑指天,哈哈狂笑:“你这小孩子倒识货的很啊!”
姜小幽见老fù如此道行,不敢贸然造次,恭声说道:“适才舍妹言语冒犯,还望前辈念她年幼无知,勿要见怪。在下虽然ròu眼凡胎,却也瞧出老人家道法精深,放眼天下也难逢敌手,只是在下等人与前辈无冤无仇,却不知道前辈为何如此咄咄相逼?还望前辈告知原委!”
白发老fù面色如霜,目光冰冷,从姜小幽等人脸上扫了过去,最后冷冷望着宝儿,这一瞥之下,除了姜小幽之外,岸上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这小女娃儿犯老身忌讳,非死不可!”老fù人说完,又指着姜小幽等人方才食鱼所剩的鱼骨,淡淡说道:“人吃鱼,岂不知鱼亦有感觉,你杀了鱼,食其ròu,怎知鱼的痛苦?如我杀你,你亦如鱼,你可杀鱼,老身又为何不能杀你们?众生本是平等,难道赴死之时却有了人兽之分?若是每杀一个人,都要说说理由原委,老身一生杀人无数,只怕说个七天七夜也说不完!天地造化,强弱有别,老身修为胜过你等,自然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若有人的道行修为胜过老身,死在高人剑下,老身便是献身武道,自然也无话可说!这道理若然你都不懂,还做什么劳什子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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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幽闻言愕然,无语以对,垂首默然片刻,又缓缓抬起头道:“人和鱼终有区分,便如在下之修道和前辈之修道亦有不同!”
白发老fù目光一闪,隐现凌厉,道:“如何区分,又有何不同?”
姜小幽深深呼吸,正色说道:“鱼之为鱼,乃是天意如此。上天造鱼,自然有其功用!鱼的存在,便是供世人果腹充饥之用,此乃分所应当!否则要鱼何用?况且大鱼食小鱼,小鱼食虾米,虾米食青螺,虾米与青螺又当如何?所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人食鱼,鱼食虾,天道注定,乃生存法则,岂可人力去更改!而人乃万物之灵,顺应天道,掌管神州,鱼如何能与人相提而并论!前辈口口声声说万物众生皆平等!试问前辈手中所持仙器,乃异石所铸,前辈又岂能得这等奇石异铁遭遇千锤百炼铸造为剑的痛苦?我辈修道,以求超越凡人,此所谓之道,乃圣人仁慈之道!并非杀戮之道……”
极流之战(下)(2)
发老fù见姜小幽年纪轻轻,说话却摇头晃脑,居然一本正经摆出了老学究教育子弟的姿态,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大袖一拂喝道:“够了!你这臭小子还嗦起来还没完了!老身成名数百年,天下修真无不敬仰,吃的盐只怕比你们吃的饭加起来还要多!难道还用得着你这个rǔ臭未干的黄口孺子来教训吗?”
姜小幽也不生气,嘴角含笑,朗声道:“前辈既是世外高人,气度怎地如此量窄?在下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岂不闻学无长幼,能者为先,后生小子说的也未必都是错的。况且就是在下说错了,前辈上知天命,也无需动怒啊!”姜小幽数年来在天机宫追随天成子修道,道法固然大成,学问也长进不少,一番话说下来,条条在理,令人有气去偏偏发作不得。
白发老fù心中虽然不服,却也无话去反驳于他,顿时恼羞成怒,怒道:“废话少说,今日老身不是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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