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才是捷径。
但是,前提就是内丹的大小容量,内丹越大越凝练充盈,就越能凝练出元神。
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七爷,无论冬夏寒暑都是这一身,飘飘洒洒,不染纤尘。
我很少看到七爷吃东西,不是他不吃,而是吃的少,十天半月的才吃一点米饭和青菜,偶尔吃一些水果和松子c榛子c核桃等坚果,更多的时候是在林间散步,修剪果园,为菜园c药圃锄草,从未看到他打坐修行。
后来我才知道,到了他那种境界,餐风饮露,即可进行能量转换。吃与不吃随性而为。
偶尔,七爷会抱着一张古色斑驳的琴,在林间弹奏,琴声随性而发,叮叮咚咚,偶尔还会有鸟儿落到他的琴上,用尖尖的小嘴叼啄琴弦,歪着脑袋瞧着七爷。
这样的日子很快,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七爷在林间弹琴,突然把我叫过去说,明天中午,福林会来接你,你可以去上班了。
福林就是我老舅,他也是自小就和七爷在一起,只不过他跟七爷的关系很微妙,似师徒,又像是仆从,总是恭恭敬敬的,不敢多说话。不像我,在七爷面前什么都敢讲,而七爷也从未和我严厉地说过话。
我问七爷:“七爷,我回去后,还要隐藏自己的能力吗?”
七爷摇摇头,告诉我一切随缘。
我理解他的意思,不用刻意地去隐藏什么了,但我担心的是,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和一些人对抗,就像那天被处决的女囚,除了她之外的四个男人,很明显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出手,都会秒杀我。日后还会接触到一些人,我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七爷好似知道我的疑问。淡淡地说,我所会的都教给你了,不要低估自己的能力,也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你的潜力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只有在红尘中打磨,你才能爆发,才能领悟更多的东西。
记住我的话,一切随缘,不要刻意去强求什么。
我点头说记住了。我看到七爷似乎还有什么要说,但却手指轻抚,一阵琴声叮咚,我知道,他不会再言语了。
七爷,始终是这样,让我琢磨不透。
我曾经问过老舅和我爸,七爷到底是我们家什么辈分,为什么我叫他七爷,你们也叫他七爷?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我爸和老舅却不告诉我,只是说七爷喜欢这样的称呼。有一次我大姐和我妈小声说话,我大姐说咱家那个老祖宗是不是人呀,怎么看都象二十多岁的,也就和我年龄差不多。我妈吓得一激灵,左右看了看,呵斥我大姐,别瞎说!别让七爷听见。仿佛害怕七爷就在身边一样。
我妈看看左右没人,小声告诉大姐,你爷爷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七爷,那时候他就那模样,这都多少年了,一点儿都没变。就连你太爷爷也这么叫他七爷,他可是咱家的活祖宗。
要是算起来,如果我爷爷还活着,都有一百多岁了,我爸六十岁今年刚退休,他是家里的老小,上面还有哥哥姐姐,爷爷中年的时候才有了我爸。我大姐出生的那年,我爷爷过世,至今三十二年了,我没见过他,只见过他的照片,头发胡子雪白,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要是我太爷爷还活着的话,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岁了,他也这么称呼,七爷到底得有多大年岁?
而且,听七爷的口气,他好像几百年前的事儿都亲眼看到过,要不是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生活,我也怀疑他是不是人。
第二天中午十分,老舅来了,我和他吃了一些他带来的牛肉干和香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从出口的法阵里出去,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七爷,也不知他到哪儿去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翻过六七座山峰,才到了一座山脚下,这里已经能看见采山货的山里人留下的痕迹。我们找到摩托车,返回林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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