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上,可刚掉地上还没站稳,三楼窗户‘哗’的就是一声响,队长也破窗跳了出来,因为队长体型太魁梧,把窗子都挤掉了下来,那场面犹如天神下凡,伴随着碎木头和玻璃渣‘哗哗’的往下掉,‘嘭’的一声就站在了那两人面前。”
鹦鹉说的口沫横飞,众人则听得津津有味,只有队长司马狂徒嘴角上翘看着这边,摇了摇头,又转头把注意力转向棕树林四周。
鹦鹉接着道:“队长把一人一把抓住,像落汤鸡一样提着,那人被吓得尿裤子,直接晕了过去。另一人趁机转身往人群中跑。那里是一个畜牧市场,就是买卖牲口的地方,臭气熏天。这些人就是把dú品藏在牲口肚子里运过来的。队长见状,把那吓晕的人往地上一扔,追了上去,身上中qiāng的那三个qiāng眼还在不时往外冒血,吓的被追的那人腿肚子直哆嗦。那人也狠,掏出一把匕首一刀chā在了一头骡子身上,骡子吃痛,冲进了买卖的人群中,吓的那些买卖人哭爹喊娘的乱跑,被那疯骡子踩翻几个。队长顾不上追那人,也冲进了人群,越过那头骡子,回过身来伸出砂锅大的拳头,抬手就是一拳,那骡子的头部瞬间凹了进去,被嘣歪在一边,由于奔跑的惯xìng太大,往前冲了几米才倒下。你们说那一拳力量有多大,若是打在你我身上,恐怕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呵呵!”
众人一脸骇然,不禁转头看了看司马狂徒,而司马狂徒则是表情平静,似是没有听见。
鹦鹉洋洋得意,像是在叙说他自己的英雄事迹,又道:“后来,队长一步跨到骡子跟前,从那骡子的身上拔出匕首,看准那小子的方位,甩手就是一刀飞了出去。那小子正跑着转头看这边情况,只感到眉心一凉,就没了意识,人已被那把飞刀带的从斜跑变成了直飞,改变了方向,‘嘣’的一下钉在了一根牲口棚的柱子上。”
这时旁边有人受不了了,开口道:“你小子就吹吧,人家感到眉心一凉,你怎么知道。”
“嘿嘿,夸张了点,但我是后来深入到群众中,又从同事口中经过多方考证,这才确认的。不然队长就在这儿,我也不敢乱讲啊!”鹦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道,又看了看司马狂徒。
虽然这样问,但全体成员还是对司马狂徒刮目相看。
听完鹦鹉的讲述,骆方也转头看向司马狂徒,特别注意到了他两边大腿处缠绕的一圈飞刀,心里对眼前这个人又升起了几分敬意,这样的狂徒,就算狂,也是值得别人敬仰的。而司马狂徒则是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表情,目光转动,时刻注意着四周动静。
众人又议论了片刻。
“好了,休息够了,继续巡逻。”司马狂徒收了眼神,转过身来对着众人道。
“好。”
“出发!”贺长平和卫小猴又忙着抗起他们的怪异“长qiāng”。
“骆方。”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一道男子的声音,接着,一道身影缓缓走来。
原本准备巡逻的队员都停下来,注视着这道身影。
“是林耀。”骆方看着眼前此人,面露诧异,“怎么这么晚了,他还在学校没走。”因为骆方知道,林耀和林辉两兄弟都随父亲居住,而父亲早就离婚了,现在又给两人找了个后妈。
林耀的父亲林文宗非常有钱,是市里排名前几的大佬,垄断了全市百分之七十的货物进出口,就算市里的一把手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因为经常忙于生意,无暇照顾俩兄弟,加上不会引导教育,导致俩兄弟一个心胸狭隘,一个脾气暴躁,在外经常惹事,每次都是林文宗用钱来摆平。这次林辉死于非命,林文宗得知后悲痛yù绝,终于知道有些事是钱摆不平的,开始严格约束林耀的一言一行,防止这唯一的儿子在外再生事端。
“你是哪个班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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