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汉子严正道。
听到这里,孟旬眼珠一转,也明白了个大概。他敢肯定,这些人绝对是被调来保护基隆市警察局长的家人的。而自己的出现,很可能是对方误认为就是绑匪。
想到这里,孟旬哈哈一笑,道:“你们别误会,我们来找蔡局长是有事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
“哦?”听完对方的话,四个警察脸色皆是一变,难道真的是误会?看对方的确不像是绑匪,没有那个绑匪敢在这个时候,光明之大的找上门的。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但警察们依然不敢大意。
先前那位说话的警察又开口说了话:“那你们找局长有什么事?”
“有关他身家xìng命的事,如果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孟旬说话道。
“好,你一个人跟我进来,其他人站到外面。”
孟旬本想答好,扭头但见褚博在一个劲的朝他眨眼。领会了自己兄弟的意思,孟旬要求道:“我要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进去,有些事情,我一个人不能做主。”
“好,快进去吧。”那位警察答应的爽快。 。
就这样,孟旬和褚博两人跟着那位警察进到小别墅内,而文东会的其他兄弟站在外面等待。 在那位警察手qiāng的“威吓”下,两人进到小别墅的大厅内。
“局长,这两个人说是有事和你谈,和你的身家xìng命有关的大事。”那位警察说话道。
“你说什么?和我的身家xìng命有关?到底是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蔡姓局长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手qiāng,证明此时他的神经被绷得紧紧的。
“我们是谢先生的人,今天来就是他的意思。”孟旬搬出了谢文东。
“谢先生!那个谢先生?”一时没有意识过来他口中的谢先生到底是谁,警察局长满脸奇怪。。
孟旬回答:“谢文东,谢先生。”
“什么,谢文东,谢先生?是他叫你来的?”对话之人激动道。
孟旬没有说话,只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一边的那位警察。知道对方是在担心,蔡姓局长宽慰道:“但说无妨,他是我夫人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子。”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刚才还一脸冷峻的警察突然脸色一变,冲孟旬,褚博两人一笑。
既然对方这么说,孟旬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开口道:“没错,是谢文东谢先生叫我们来的。我想蔡局长也知道韩非疯狂绑架一阶警察家属的事情,我们来,是想通过你,了解一些关于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眼睛中流露出不屑和愤怒,蔡姓局长牙关紧咬:“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韩非之所以变得这么该死,其实都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如果不是你们把他的逼得走投无路,我想就是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对谢文东这个名字流露出兴趣的人,竟然突然变脸,将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文东会。
一般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好心要想提供帮助,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恶语相向。 。
这事搁谁身上,谁能受得了。然而,孟旬不是一般人。在大局上,他的冷静绝对要出乎人的意料。
轻轻叩打着桌面,他满口白牙道:“呵呵,蔡局长此言差矣,韩非之所以走上这一条路,并不是我们的逼他的,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大概在几年前,青帮在中国大陆就遭遇完败。当时我们大哥谢先生一念之仁,放他一命。而今他不但不思回报,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前来挑衅。老话说泥菩萨还有三分泥xìng,这事要是你遇上,你会怎么办?”
蔡姓局长一时凝噎,不知道该说回答什么。停了一下,他便又说道:“你们的恩恩怨怨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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