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挂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着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而姬琉璃已经全线崩溃,几乎是颤抖着跑到了狴犴面前:“大……大人,少阳他到底在哪里,您明明答应过我……”
听到她这个开场白,夏九歌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这种情况了,她竟然还一口一个“大人”,而且还用了“您”这样的敬语,显然在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摆在了低一等的位置上,把狴犴奉作了神明和主宰。
有了这样的前提在,不管她怎么挑拨,都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了。
因为姬琉璃已经完全被狴犴降服了,或者更确切一点,她是被自己的执念给打败了。
“本座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变。”狴犴懒得和她多话,所以言简意赅。
“可是,可是……”自己的软肋被对方拿捏在手里,姬琉璃连质问的底气都没有了,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夏九歌。
狴犴的语气陡然变得阴狠起来:“傅阳能不能起死回生倒不重要,你若再有废话,本座可以保证,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别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姬琉璃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狴犴森然冷笑:“本座会把他挫骨扬灰,让这个世上再没有傅阳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不,不要。”姬琉璃颤抖着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抹去了眼底涌动的眼泪,走到了天梯前面。
白绫在她掌中微微一错,紧接着便有血光飞溅。
夏九歌微带惊愕地看着姬琉璃划破了自己的手心,然后毫不犹豫地顺着天梯爬了上去。
她手心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天梯,让那耀眼的光芒也晦暗了一瞬间。
只不过爬了几步而已,天梯上的血印便没那么明显了,而姬琉璃已经驾轻就熟地继续补刀,让手心流出了更多的血。
如此娴熟的自残,让夏九歌目瞪口呆。
而狴犴已经在她身后轻轻地推了一下:“趁着血迹还在,快点爬上去。”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他:“上次你就是这么上去的?”
虽然她不明白在天梯上抹上鲜血是为了什么,但很明显,这就是狴犴上去的办法。
狴犴没有给她继续解释的耐心,只说了两个字:“快点。”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最下面的阶梯上,血迹已经逐渐干涸,边缘已经变成了暗色的粉末,被寒狱中吹出的风一吹,便吹散了许多,只留下了残缺不全的印子。
面对狴犴的催促,夏九歌反而后退了一步:“我不要。”
踏着别人的血前行,虽然这血是姬琉璃的,但她还是无法接受。
一阵熟悉的恶心感袭来,大约是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接受不了这种血腥的方式,她华丽丽地吐了一地。
狴犴眼里掠过了一丝恼色,突然出手封住了她周身大穴,然后就把她甩到了背上。
“……尼玛,你好歹也等我吐完了再动手吧!”夏九歌不爽地抱怨道,但眼里却不易察觉地掠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她是和狴犴势不两立没错,但爬天梯是个体力活,而且在这种血腥的氛围中,简直是分分钟引起她孕吐的节奏。
所以,她毫不介意是狴犴把她背上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嘛。
更何况,如果她能动用灵力冲破禁制的话,说不定能在背后给这家伙下个黑手,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不过这个计划,得等进入了须弥山后再进行,她可不想爬到一半就动手,那样结果只能是让自己从天梯上掉下去。
夏九歌抿了抿唇,将仅能调动的一点灵力输送到小腹处,护住了里面仍在动来动去的小家伙。
现在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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