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后,腿上的伤痛传来,北宫沐景才疼得皱起了眉。
该死的!
眼看着时间并不多了,而过了今天,他的小熙一刻都等不了了。
北宫沐景想也不想,咬着牙将石块一块一块地从自己的腿上搬开,直到大腿露出来,才发现裤子已经被砸烂了,腿上的肌肤多处不同程度的砸伤。
北宫沐景顾不上腿上的伤,费力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不远处的房子走过去。
他每走一步,都极为艰难,可是北宫沐景却丝毫不肯放慢步伐。
多争取一秒,小熙和孩子就多一份希望。
这是他这个做丈夫和父亲应该做的。
就这样,北宫沐景拖着一双手上的腿,愣是忍着疼痛走到了小房子的前面。
“程医生,我总算,找到你了。”
北宫沐景扶住篱笆矮墙,强忍下头昏眼花的感觉,望着眼前逐渐迷糊不清的人影,嘴角的笑容缓缓绽放。
程井春诧异地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浑身都是伤,“扑通”一声就倒在了门口。
“小伙子!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啊?”
程井春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小跑着来到北宫沐景的身旁,面色担忧。
“蝶儿,蝶儿,快来帮爷爷搭把手。”
程井春费劲地将北宫沐景扶起来,却毕竟年老体衰,有些力不从心,他连忙喊自己的孙女来帮忙。
小学徒闻声走出来。
“老师,蝴蝶出门采yào去了,我来帮您。”
小学徒看到有重伤的病人,立刻走过来,帮着程井春一同将昏迷的北宫沐景给抬进了屋子里。
两个人将北宫沐景平稳地放在床上,程井春就对着小学徒吩咐道:“去yào房第三个抽屉里面拿一味yào研磨成粉,来给他敷上。”
“是。老师。”
小学徒欣羡不已。只是两个人合力将男人抬进来的短短功夫,老师居然已经对病人了若指掌。
他立刻欢快地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程井春和北宫沐景两个人,他望着病床上的这个年轻人,不免疑惑。
“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执念,让你中着dú伤了腿还义无反顾地行那么远的路来此?”
也真是执着得很!
很快,小学徒按照老师的吩咐,将草yào研磨成了yào粉,拿过来给北宫沐景清理好伤口,涂抹上yào粉,包扎好,就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
北宫沐景醒了过来。
程井春悠闲地坐在一张老式的摇椅上,品着茶,看到年轻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开门见山地问:
“年轻人,你千辛万苦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北宫沐景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他此次要来寻找的程井春医生,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
“程医生,我叫北宫沐景,我这次来,是为了我的妻子和孩子。”
“北宫沐景?你是北宫家族的人?”
程井春的摇椅停止了摆动,他的目光落在北宫沐景的身上,仔细地打量着。
“难怪……我说,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那股子倔劲儿,倒的确像是北宫家的人。
“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我老头子可是隐居许久了。”
程井春很好奇,他多年前就已经隐居了,就算是北宫家族的人,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是断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的住址的。
除非
“是我nǎinǎi。”
“沈淑娴。”
北宫沐景直接说。
“我就知道。”
程井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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