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

    常凯轩对钛羽说：“小羽，从我这个角度把女神和山水拍下来，这个画面实在太美了，另外把高清素材全都精选出一些图片，我觉得先用这些精美的突然在网络获得关注度，这种独家图片，具有无法复制的吸引力。”

    钛羽说：“没问题，但是事先需要获得她的授权，这样在法律上可以游刃有余，同时，图片的出处至少有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常凯轩点头说：“可以。我如果见到凌青霞本人，她会记得我吗？”

    钛羽说：“应该会的。对她来说，见到你本人之前，可能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梦境，但是这个梦让她刻骨铭心。”

    常凯轩说：“那我可以不见她吗？如果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梦境，不是更好？如果看到我还是这么年轻，她可能会有失落感。”

    钛羽说：“会有，看到你的容貌在她梦里出现几十年都没变，而她芳华已逝，心里一定会有一些异样的情绪，那你想怎么解决？”

    常凯轩说：“我派小诺和岑燃去香港见她，当然，我会事先和她说好，这样不管怎么说，都比直接互相见到真人好，我见过了她最美的时候，她一定不希望我看到现在这个年纪的她。”

    钛羽说：“可以，你能为她考虑这么多，她会理解的。”

    常凯轩笑着说：“为自己喜欢的，或者说对我好的人，我自然应该多为他们想想。”

    钛羽说：“其实，对于今天的你来说，还不知道未来和她有多少交集之处，而她，会记得你和她交往的所有经历，相对而言，她对你的了解比你对她的了解更多。”

    常凯轩点头说：“我明白，不过我想知道，在她现在所有的记忆里，我后来有没有真的接触到她呢？按照你的说法，我觉得以后我是可以直接接触到她的，对吧？如果真的能够，我一定会和她有更多的美好经历。”

    钛羽说：“我不能告诉你，你需要自己去发现或者明白。”

    常凯轩郁闷的嘟哝说：“啥玩意，小羽，你每次遇到有点关键的问题都是这个回答。你就不能换一个答案。”

    钛羽说：“随着时间的发展，你会有越来越多的问题，也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答案。”

    常凯轩笑着说：“知道啦，你这是用小诺的声音来扮演一个老教授，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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