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直接送去,他什么都不会,恐遭先生嫌弃。”
孟岚琥没想到这男人对孩子还想的挺细,心里有些感动,嘴里的话就说得好听了起来:“相公想的周到,以往我糊涂,如今明白了,咱们就都打起精神来,上给婆婆孝顺养老,下把一对孩儿教导成才,咱们就算辛苦点,心里也是甜的。”
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泰蔼鑫的什么地方,一阵悉悉索索声后,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孟岚琥的被窝,摩挲着握住了某人的一只爪子!
虎嬷嬷第一个反应是甩他两个大耳刮子,可紧接着清醒过来,不行!这是她男人,别说握个手,就是那啥啥也是应该的。此刻若是撕破脸,往后想拉回来可就不太容易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在孟岚琥继承的记忆中,这对夫妻行房次数少的可怜,就说今年,这都五月了,可俩人还没做过一次!再仔细想想,似乎小闺女生下来后,有近两年时间,二人都未亲热过。原主不但不觉得有问题,相反为着不用那啥,还喜得拜佛
可虎嬷嬷是在后宫里混了四十多年的,她深知,若是一个男人不愿碰你,除去男人自己不行以外,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不喜欢你甚至是讨厌嫌弃你!
虽然上辈子当了五十多年的老处女,可孟岚琥见过的花样和对这方面的研究一点不少,甚至说得上精通。她倒是有这个自信,在这事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真要说起来,就俩人目前的情况来说。泰蔼鑫虽然瘦了点,可好歹能称得上英俊挺拔。可孟岚琥这具身体,就算往好了说,那也只能是个骨感黄脸婆罢了。这么看来,真算起来,吃亏的似乎应该是泰蔼鑫啊。
就在孟岚琥胡思乱想同时还在给自己鼓劲的功夫,耳边忽然传来泰蔼鑫均匀的微鼾声。
爪子还被某人握着的虎嬷嬷一时间僵在那里,罕见的有了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个蠢狗子,没事伸个爪子进来干啥?!干啥啊!
不说这一晚,孟岚琥内心如何激荡,第二天起床后,泰蔼鑫真的去书房找来了几本启蒙书籍。交给了孟岚琥后,他就急匆匆出门了。
送走了泰某人后,孟岚琥才意识到,这家伙似乎从来没吃过家里的早饭,每天都空着肚子出门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点犹豫,要不以后早点起来,把早饭做好后,让他在家吃了再走?那自己估计要提前半个时辰起床才行啊,嗯再看看吧,别上赶着贴个冷臀部才好。
白天里,孟岚琥仍是做好家事后,抓紧时间绣花,《蒙学》的内容,她倒记得清楚,于是一边绣花,一边一句句地教给博哥儿。阿妹本来盯着娘亲绣花,听哥哥念得好听,也跟着一起呀呀说着。
一日无事,晚间泰蔼鑫回来时,带了一副小儿用的笔墨砚台,说是还定了套小桌椅,过几天就送来。
一家人洗漱之后就准备睡觉了,不过在孟岚琥准备热水泡脚时,泰蔼鑫说了一句话:“今晚多准备壶热水。”
而一同趴在母亲床榻边的三岁阿妹似乎也要醒了过来,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
孟岚琥借着窗外的月色,看到了床前那个瘦小的身影,她心中感到一阵酸涩,于是用力应了一声:“博哥儿,是娘醒了。”
这句话仿如纶音佛语般,让那满心忧惧的幼子欣喜异常,他凑上前来伸手探了探娘亲的额头脸颊,当触碰到那干燥脱皮的唇角时,博哥儿连忙转身朝桌案跑去。
他熟练地踩上小凳,踮脚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下了凳子,转身朝孟岚琥走来。边走还边说:“娘亲,现在没热茶了,您先喝点冷水润润口,我,我”
孟岚琥没等他说完,费力的伸出手接过了水杯,探身起来,“咕咚咚”几口喝了个精光。然后她哑声说到:“博哥儿再给娘倒杯水来,还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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