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何要这么说。
泰蔼鑫前年进的衙门,与县尉之间虽然没到什么至交好友的地步,但往日里,见面也是有说有笑,相处十分融洽的。
今日毫无预兆地说了这些话,背后必然是有些原因的。
孟岚琥想了下,问到:“当时在场的都有什么人?”
泰蔼鑫回想了下,说:“有县令c典史和主簿。”
“他们听了这话后,都什么反应?”孟岚琥接着问到。
“主簿先愣了下,就说我虽然年轻,可能经验不足,但一直都认真勤奋,今后多努力也就是了。典史倒没开口说话,只是脸上有些疑惑之色。县令等主簿说完,先是赞了几句县尉做事精细,又夸我尽心尽力,让我们多交流,今后必然能做得更好。”泰蔼鑫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孟岚琥心里有了点影子。思索片刻后,她忽然说到:“咱们不是发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县尉对你说了那些吗?不如请人帮着查查,最近县尉家发生了何事啊?”
泰蔼鑫点头说:“这倒是不错,可找谁去查啊?”
孟岚琥笑了笑说:“你别管了,我明日自会安排下去,且耐心等个几日吧。”
第二日一早,孟岚琥就招来了小橘子,让他把佰子苏叫来,有事相托。
佰子苏来的很快,他们这群人现在每日也没太多事情,为了饱腹,已经不得不派些年纪小的出门重拾旧业了。今天一听县丞娘子有事相托,心里满是期待,立刻就赶了过来。
两人进门后,孟岚琥对他说到:“昨日,县尉大人突然对我家相公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我们二人有些摸不清头脑,想着请你们帮忙,打探下最近县尉家,可是发生了什么变动,又或者县尉本人有些什么异常。”
佰子苏听了点头答道:“行,等下我就让兄弟们去探听下,只是县尉本人的话,估计有些不好问,毕竟我们不太好在他眼前露面。”
“是我没想周到,那你们就帮忙问问看,他家可有什么动静好了。这个问问邻居c帮工应该就可以了。不过你们若问不到,千万别勉强,要是为此受什么责难就大可不必了。”孟岚琥又嘱咐了他两句。
佰子苏笑着点头应了,正准备起身离去,孟岚琥又叫住他说:“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说过,皇帝不差饿兵,这是一百文钱,算是你们四下活动的辛苦费。回头若问到消息了,自然还有谢礼,去吧。”
虽然有些羞愧,可想到最近都没吃几口饭的小兄弟们,佰子苏只好红着脸,收下了这钱,心中更是决定,回去后无论如何都要把消息打听出来,不然再没脸来见孟娘子了。
晚间,孟岚琥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泰蔼鑫,他听了后,不禁说道:“咱家还是根基浅了啊!也好,若他们真能为这事寻到有用的消息,以后咱们就多照顾照顾他们。今后有什么消息,不论谁家的,让他们都来告诉你一声。这样再有什么事情,咱们也能反应的过来。”
三日后,佰子苏还真送来了个和县尉有关的消息。夫妻两人听了后,不由都有点傻眼。
直到十天前的傍晚,有几人满面怒色的从蒋县尉家离去,而这几人正是之前传出要与蒋柏顺定亲的人家。随后蒋柏顺似乎还与其父蒋县尉发生了些争执,并为此吃了顿家法,几天都无法下床。
这事情因为被蒋县尉压着,外面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然而架不住蒋柏顺虽然平日不爱说话,但也有那么两个发小,常来寻他。
其中一位昨日吃醉了,路边吐了半天后,抱着树不肯回家。也不知把那树认作了何人,啰啰嗦嗦说了半夜。正好遇到巡逻的小橘子,他耐着性子在一旁听了大半夜,这才弄清蒋县尉家闹了出退婚风波。
泰蔼鑫夫妻俩听了这消息,都有点无语。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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