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樱桃红通通的煞是好看,便伸手去抓,梅长苏只来得及说了句“会酸哦”他已把樱桃塞进了嘴巴。樱桃本就微酸,而吃过纯甜的荔枝之后再吃就更酸,少年的脸顿时皱成一团,呸呸地把樱桃吐了出来,对梅长苏委屈道:“酸!”梅长苏笑出声,一旁看着的蒙挚终于忍不住了,咳了一声道:“飞流。”
飞流扭头看他,苏伍和皇上也扭头看他,蒙挚略觉尴尬,干笑道:“你……从前认识这位苏先生?”除此之外好像别无合理解释啊。
飞流露出个惊奇的表情,好像他问了个极蠢的问题,一手指着梅长苏道:“苏!哥!哥!”
蒙挚不懂他意思,试探着道:“你是说,这位苏先生像你苏哥哥?”
飞流皱起眉,满脸不耐烦,再次一字一顿道:“是,苏哥哥!”
蒙挚如坠五里雾中,想起日前萧景琰和他说过的话,禁不住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苏伍来一个两个都说他像小殊,可是到底哪里像了?读书人不都是这般做派?皇上甚至还怀疑他就是……但那怎么可能?小殊是他亲手收敛入棺的啊……
梅长苏感觉到他的目光,也只是微微一哂,取绢帕擦了擦手自顾自的烹起茶来。
萧景琰肚里暗暗好笑,眼光一瞥却看见打从到了养居殿就没再说话此刻更是一脸闷闷不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列战英,不禁奇怪道:“战英,怎么了?”
列战英一惊抬头,愣了片刻,忽地起身跪倒,叩首道:“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萧景琰俯身拉他道:“什么事?起来说!”
列战英却跪着不肯起:“臣请辞去禁军统领之职,望皇上恩准!”
萧景琰皱眉:“好端端的,做什么要辞?之前叫你回家养一个月的伤你都不肯。”
列战英迟疑了一会才低声道:“臣……武艺低微,上次遇到刺客若不是蒙将军正好在,臣根本无法护得皇上周全,愧对禁军统领之职……”
萧景琰打断他道:“朕已说过上次事出突然,怎能怪你?不准再钻牛角尖,既自觉武艺低微,那便多加勤修苦练。遇到点挫折就想撂挑子,还算我虎影堂出来的人么?起来!”
列战英不敢再说,瘪着嘴慢慢站起,被吸引过注意力的蒙挚看看萧景琰,忍不住劝道:“皇上,战英在您登基前只是中郎将,这些年一直在金陵也没军功,这样下去……”
他话没说完,萧景琰却也明白,列战英才刚站起听了这话又扑通跪下了,急道:“皇上!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臣……”
萧景琰横了他一眼道:“你有这个心眼就好了,坐下好好说话。”列战英这才站起,别别扭扭的坐了,萧景琰沉吟了一下道:“蒙卿说得也是,你是沙场上历练过的,年纪轻轻就这么呆在金陵,确是可惜了。”他看了一眼蒙挚道:“只是蒙卿刚刚回朝,朕本想让你清闲些时日……”
蒙挚咧开嘴连连摆手:“臣闲不住,这些时日跟禁军中的弟兄们重聚,心中不知多欢喜。臣谢陛下恩典!”
萧景琰又道:“北境暂时无事,朕本打算过段时日派你去云南,郡主嫁到东海,穆小王爷到底年轻,经验不足,朕担心南楚借机生事,”他顿了顿,看着列战英道,“那你便代蒙将军去云南,好好协助穆王爷。”
列战英顿时两眼放光,起身抱拳:“臣遵旨!”
列战英心事既去,又想到不日就可回到军中,也就不再闷闷不乐,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蒙挚看着飞流和苏伍虽然还是满腹疑惑,但话题已被扯远,御驾之前总不好一直追问,况且问飞流,怕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只能咕咚咕咚一杯杯朝肚里灌茶,好将那些听起来不但荒唐绝lún,一个搞不好还会惹得龙颜大怒的问题灌回去。
几人聊到用过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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