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怎么觉得肚子这么疼啊,琐玉,你快去取一些热水来。”
琐玉似乎不甘心似的,可秦蕊已经出来了,也就不再拖延,赶紧去了。
琐玉一走,秦蕊赶紧找了个衫把自己裹起来,随后走到池边上,轻声喊道:“喂,你还好吗?”
久,在从水下看到一抹黑人影,随后从水面一跃而出。司马锦拢了一把墨发,这场景看起来分外,妖娆。
秦蕊噗嗤一声笑起来,伸出一只手,“快上来!”
司马锦也学着她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拉着她的手走了上来。
“这水,有问题吗?”
秦蕊看着池边的那桶水,好像没什么异常。司马锦的脸却是yīn沉而下,说道:“这水被动了手脚,朕好心来提醒你一声……”
秦蕊顿时受宠若惊的,用自己的袖给司马锦擦着水渍,谁敢把皇帝按在水里这么久啊,也就她秦蕊了吧!
司马锦很是受用的,绷着脸看秦蕊的动作,直到秦蕊忽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了,司马锦才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
“辛苦皇后了,朕先走了。”
秦蕊别扭的转过头,“还不快走!”
要是被人看见皇上是这个样子,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司马锦好笑的从暗门走出,秦蕊才放下心来。
看着那桶水,忽然一抬脚,那桶水就翻到在池里面。
秦蕊穿好衫,从室走了出去,这才看见琐玉急急忙忙的走回来。
秦蕊拦住琐玉,叫她带自己回里休息。琐玉不敢不从,只好陪着秦蕊回到寝宫里。
秦蕊也没洗上澡,心里郁闷至极,不过刚才司马锦的话却让她如醍醐灌顶,这个琐玉肯定有问题!
秦蕊歇下以后,长乐宫中的宫聚在自己的间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有人说皇后格直从来不会刁难奴婢,也有人说皇后架子大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唯琐玉一个人坐在角里,神明暗不定,像是有什么心事。
“琐玉,你是皇后娘娘的大宫,你说说,皇后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几个宫忽然围过来,把琐玉从沉si中捞了回来。
“啊?什么?”
小宫们不的撇嘴,“什么啊,琐玉在走神呢!”
“琐玉一定是很累了,你们不要吵她了!”
另一个宫笑着走过来,就是今天跟秦蕊说话的那个大宫,红襄。
红襄生的很讨巧,有两个小梨涡,人也亲和友善,她说的话小宫都很听从,这才放过琐玉,围在一起讨论新话题去了。
红襄把手里的针线放下,不由关怀的看着琐玉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红襄虽然比琐玉来长乐宫早,却也是从舒心堂过来的,那里是太后常去的地方,出来的宫自然不会有错,两个人也就比别人多亲近一些。听见红襄的关心,琐玉神竟然有一丝犹豫,似乎在si考究竟要不要说出口的样子。
红襄看琐玉言又止的样子,假装没有察觉,只是笑着和她说:“皇后娘娘真是个可人,心地善又纯粹,对奴婢都是一心一意的好,能得到这样的主子,咱们也算是有些福气了。”
琐玉听了这话却眼神一闪,似乎故意在躲这样的话题,“你这是什么纹样?怎么从来没见过?”
红襄从盆子里拿出新绣的样,笑着和琐玉说道:“这是十字绣,皇后娘娘亲手我的,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琐玉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叹了气,“我要睡了,你也休息吧,红襄。”
红襄一脸疑的看着琐玉,她总觉得这丫头心事重重的模样。
第二天天一早,长乐宫中突然出现一声惊叫。丫头们立刻跑到殿里,却听见那惊叫声似乎是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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