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了。”
秦蕊冷笑一声,好狗!不过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算了,她要好好和宁贵妃算算账!
“母后…”
四皇子虚弱的声音响起,秦蕊快步走过去,来到四皇子边,“樽儿!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司马樽轻笑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又让母后担心了,儿臣没事。”
秦蕊抱着四皇子的头,她是心眼里喜这个小孩子,可为什么跟在自己边以后屡屡遭到迫害。
“樽儿,告诉母后,是不是二皇子把你扔进河里的?还用绳子绑着你?”
司马樽的小眼睛咕噜噜的转动,随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母后,此事就此作罢。不要再提起了。”
秦蕊微微一愣,“你说什么?那你不是白白遭罪了?”
四皇子唇瓣,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母后别担心,儿臣吸足了气,就算没人救我我也能迅速脱,只是这件事不好母后亲自出面,只怕会连累到你。”
秦蕊彻底被惊呆了,怎么眼前这个小孩,好像比她还要会算计呢?
可四皇子眼中的认真不似作假,秦蕊实在不敢为他冒险。“既然你这么说,母后答应你,先不声张,可若是宁贵妃还不收敛,母后一定会为樽儿出气的。”
司马樽笑起来,安抚的拍拍秦蕊的手掌,“母后不是常说,恶人自有天收吗?”
秦蕊终于放下心来。四皇子在长乐宫休息了几天,再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就得活蹦乱跳了。
令众人惊讶的事,自从四皇子被害之后,长乐宫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开始传出要捉拿真凶的消息,可是渐渐地竟然没消息了。
比起长乐宫的平静,宁贵妃的巍宫里显得十分yīn沉。
“皇后竟然不追究了?这事好奇怪啊!”
二皇子出乎意料的出现在宁贵妃的宫里,此时的宁贵妃穿着鹅黄的明亮绸缎长袍,卧在塌上美眸半合,氤氲出不解的神。
二皇子司马融此时也是一扫往日纨绔的模样,神严肃的样子与往日判若两人。
“那日皇后来的太快,连我也没能及时走掉,差点暴露了行踪,还被皇后抓到一个人,好在是个听话的,不然皇后很可能得知就是我害的四皇子掉进河里。可四皇子不可能不与皇后说啊,为何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皇子一样的疑问,与宁贵妃二人对视一眼。
“融儿,母妃为你付出了很多,为的就是能在太子马之后能鸠占鹊巢,母妃背后的常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你就安心做你的太子就好,这些后宫的事还是少掺和,更不要和皇后树敌,明白了吗?”
二皇子脸一动,差点把自己根本不想做太子的事脱口说出来。
只是拧着眉毛问,“母妃要除掉太子吗?”
宁贵妃的美眸蕴含着一丝难以理解的意si,“除掉,与放任,只能选一个。现在李贵妃不复存在,她与前皇后的那点关系也彻底断绝,皇后在前,皇上又那么宠爱她,一个太子已经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二皇子了然的点点头,眼中多出了一丝同。
长乐宫安定了一段时间,就在所有人都把四皇子水一事忘记时,宁贵妃忽然提出了一个想法。
猎场演武。
每年开的时候,皇上都会带着嫔妃和皇子在猎场大展手,今年天暖的早,宁贵妃这时候提出来,正合了司马锦的想法。
日子定在三月三,离狩猎不过七八天的时间了。
秦蕊在子里浇,没想到司马锦竟然过来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安。”秦蕊规规矩矩行礼,模样倒是与后宫的妃子一般无二。
司马锦不由无趣的摇头,“怎么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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