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辉上着心便感觉颇为无奈,也不知道怎么说她,许久,叹了口气,催促她去睡觉,
“行了行了,别嗑瓜子了,小心再上火,早点睡觉去。”
“嗯嗯,知道了,您老先歇息吧,我在这儿给您跪安了!”
顾楚言说着还不忘头一偏,两手jiāo叉,手心朝下按,做了一个级不标准宫廷礼仪。
顾母瞬间乐了,
“跪安跪安,你是要跪着的,你看看你屁股都没离沙发,还跪安呢……”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下次跪,给您跪个百次千次的不成问题。”
顾楚言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起身,把顾母推进了房间。
☆、再见
冬日的阳光总会让人觉得暖暖的,不急不躁,刚刚好。
中学时期的校园最是沉寂的,同时也最是喧闹。正是十七八岁躁动不安的年纪,却偏偏要克制自己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
正是下课时间,顾楚言蹭着顾母语文组办公室里的暖气,听着老师们给来问问题的学生答疑解惑很是惬意的喝了口热水。
顾楚言在这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高中上班很是能玩的开呀......她的工作任务就是查课堂,记下那些即将高考还抑制不住自己的失足少年少女们,然后把这些人的名字写在一楼教务处门口,以供万民“敬仰”,顺便让班主任也再“了解了解”自己的学生不为他知的一面......
顾楚言一直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伟大,看着那些失足少年少女们悔恨的眼神,她觉得幸好有她,这个国家的未来才没被耽搁,所以她抱着“君子坦dàngdàng”的想法欣然地接受着那些少年少女们对她异常“感激”的眼神。
顾楚言的小日子过得如鱼得水,s市的陈远墨可就不那么好受了。
在陈母每天下午都雨打风吹不动地让他带顾楚言回家吃饭的第十天,陈远墨终于再编不出瞎话来糊弄陈母,于是选择了坦白,坦白的后果就是陈远墨被请出了陈家老宅。
隔着大门,陈母向着自己的亲儿子扬言道,
“没有儿媳fù,以后我就没你这个儿子!儿媳fù在,你在!”
“......”
对此,陈远墨只能是深表无奈。
其实这么多天来陈远墨总会在不经意间就想起顾楚言这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两个人在一起的痕迹太强,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动作都会让陈远墨联想到她,或许他对顾楚言的喜欢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许多,如果让他去z市找顾楚言呢?
陈远墨摸了摸因为一个简单的假想就突然活跃了许多的心房,嘴角微微上扬,答案已经自在心中。
......
陈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陈绍顷把这季度财政总收入报表给陈远墨过目,看他翻看报表,便又开口,
“z市那边的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我们这边要派个负责人去验收一下,不过,宋清辉那厮一张嘴就说让你过去......”
去z市?
陈远墨闻声,眸光不动声色的一暗,继续翻看报表,随即状似不经意地“嗯”了一声,看陈绍顷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掩唇轻咳了一声,
“我可以去,最近行程里也没什么大事。嗯,jiāo给你我是放心的。”
陈绍顷闻言一拨刘海,颇为潇洒自信,
“那是必须的,我哪有让你不放心的时候啊。咦,对了,小婶子不就是回z市了吗?你这是去追媳fù的节奏呀!”
陈远墨低头继续看文件,对他不予理会。
“哎哎哎,我说小叔你别不好意思嘛,你放心,我可不像我小nǎinǎi,就算没有小婶子我也会认你这个小叔的,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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