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8 章(第1/4页)  缘是求非之红唇点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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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白不看,面对好风景我的宗旨就是宁缺德不亏心。”

    “噗”边上有人憋不住捂嘴闷笑。

    吴是非不当事,还作势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一脸色鬼相。

    撇去是否逗乐假作怪,时舜钦固然容貌不差,这身体格确实有些惹眼。初初吴是非只见着他高,肤色也偏黑,会错觉他壮如斗牛,衣下定然一身虬扎的腱子ròu,五大三粗。但实际这人仅仅骨架大些,却是精瘦,锁骨处都陷出两个槽来了,吴是非目测绝对能搁下两枚鸽子蛋。胳膊也没好粗,小臂上青筋缠绕,上臂肌ròu线条清晰但肯定拧不过自己的大腿。前胸后背或淡或深留着几处伤疤,腰上有枚瘀痕像是新留的。吴是非睨着那瘀痕歪嘴坏笑,心情莫名好了些。

    时舜钦不动声色叉腰而立,手指恰盖住了瘀痕,问她:“打不打?”

    吴是非扭头对着一旁的队士喊:“没眼力价儿的蠢货!时爷衣裳破了也不见谁给取件新的来换,就叫人这么冻着,你们有几个脑袋让馆主拧?死人呐?还杵着!”

    于是一阵骚乱,当即有人为表孝心扒下了自己的衣裳过来想给时舜钦暂且披起。时舜钦可不领情,嫌汗臭,一脚给那人踹了个四仰八叉。大家哈哈一笑,大清早被吴是非带起的紧张的气氛蓦地消散了。也是知她气顺了一半,平日里闹惯的一干人便敢接棒与她切磋,终是把时舜钦请到场边坐着休息。

    又cāo练过一阵,瞧眼时辰,吴是非便罢手拭汗,赶在袁恕起来洗漱前跑了回去。

    新规矩出来后,九子开莲亦不再是一夜的买卖,而是自授血日开始直到平安分娩,小倌儿的身子都只归了那一位金主。顾名思义,献艺侍宴可以有,再过分些拉拉手搂搂抱抱甚或香面都是被允许的,唯独□□上的玩趣仅供沾胎者独专,不另行挂牌竞价出售。

    理所当然的,如此一来开莲的底价也就被定得十分之高,可说是让家境中等殷实的花花公子都望而却步,非顶级纨绔以及酷爱此道的极少数“会”里的人,绝无实力更无魄力舍得一掷千金来玩。另外,由于细则里添加了许多保障小倌儿和胎儿生命安全的措施、限制,虽令“玩”起来无所节制的那一批恶趣者大为不满,却正好又剔出了一部分不良的竞价者,反而少有价格虚高、金主赖账这类事件发生,于馆内来说倒是稳定了收益,利大于弊。

    而作为竞得者,以一夜的成本来说固然翻了几倍,但其后近十个月内的专享,分摊细算其实并不亏。加之繁露馆的yīn身儿才艺皆出众,拔萃的几位譬如舞魁的十九郎,又再举年纪已三十过半旬却保养得法、精通乐理的二郎,素日想点演都未必在目表上列名,有无艺缘全凭个运气,若能专享独赏,岂非大福?精明人里外里算盘一打,结果买开莲的金主非但没少,签契约时更不含糊,唯恐跑慢了落于人后,心仪的小倌儿叫人签走了,一等少说一年多,那才叫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此番袁恕的生意做得同样顺利,前天陪金主良宵云雨,翌日休养一天,今朝起仍需照常练舞登台,场面上露个脸。一月后测孕,若得果,则循例停牌歇艺三月,其后视小倌儿身体情况再作安排。所以再乞懒渴睡,巳时过后,袁恕总要起身了。

    原本吴是非时辰掐得准,提着热水蹑足进屋时,袁恕还躺着。不过近旁服侍,袁恕见她脸颊微红,袖子不似往常高高地挽上去,便猜到她一早又去练武了。倒是从来不反对,但看吴是非今天手抖腿也晃,端个盆险些滑手打翻了,明显是修习过猛了。

    袁恕心中有数,故意打趣道:“今儿黄历上应该写着忌时爷吧!”

    吴是非一听,立马瘪嘴扮委屈,哆哆嗦嗦举起手给他看,告状说:“公子做主啊!姓时的这就是公报私仇。他打我跟打沙包似的,你看你看,”她撸起袖子露出两截前臂,“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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