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脖子粗,舌头向外耷拉着,连咳带呕地告求:“住手,咳咳,姑nǎinǎi饶命,听我解释要死了,咳咳,不是你想的那、那样,呕、咳瞄、瞄到的,前天你去上厕所,手机放、桌上”
小妞掐人的手停了停,仔细回想了一番当日的情况,依稀是挂着社jiāo网站主页就把手机放下去上厕所了,不过不确定手机屏按灭了没有。
“就算是你不小心瞄到的,可你为什么要帮我?这种事怎么看都很鬼畜,我们又不熟,你的目的?”
工程师抚着脖子一再深呼吸,好容易缓过来些,吸吸鼻子,特理所当然地表示:“我抖M啊!”
“……”
“我也想试试除毛。自己在家弄,被室友发现当我是GAY的话就麻烦啦!”
小妞做出副贼笑的猥琐样:“也许你室友也是深藏不露呢!”
工程师垂睑乜斜:“他是更糟。因为我不是啊!我虽然M,但我是直的。宁折不弯那种直。”
“嚯”
“脱完效果好,我出一半份子钱。”
“成jiāo!”小妞又坐回沙发上,桀桀笑着抚弄他那条纤长的腿,口水都将滴下来的样子,“先试哪种呢?嗳,手工拔除!”话音未落,两指揪住一小撮汗毛,心狠手辣地扯断。
“啊”小哥措手不及,吃痛大叫,整个人差点儿从椅子上弹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小妞抓下口中含着的棒糖以一招弓步长刺,标准击剑姿势给塞进对方嘴里,登时堵得他噎声儿。
各自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那糖,是小妞吃了一半的。
“卧、勒、个、大、槽”
二人心里都犹如万马奔腾,汹涌澎湃。
借着受伤使赖,吴是非硬将袁恕拖在屋中,停舞歇艺,着实腻了许多天。期间倒是辛苦小瓦,在她和梁如栩处两头跑。
并非袁恕食言,未肯将小瓦留在自己身边,皆因裴筱岚出殡那日梁如栩虚脱病倒,情状委实堪忧,他身边又无专职的小侍,袁恕便同小瓦商量,想他暂去照料一二,总归是要回来的。小瓦懂事又本分,裴筱岚要他从属袁恕,他肯答应;袁恕托他侍候梁如栩,他也愿听。他仍是怀念旧主的,常独自哀悼,不过忠诚二字在他的理解中并非体现于人的品格上,而是不同身份附带的天生使命,无关令者何人。小侍的使命是服从并忠于自己的公子,如今袁恕是他的公子,他必然要忠诚于这一位新的主人。
吴是非最佩服孩子这一点,也心疼他:“若他能懂拒绝,放出去才不至于太叫人担心呐!”
而袁恕则仿佛不明她话中深意,更似充耳未闻,只默默地与她换yào。吴是非便笑笑,少提了。
另边厢,城内出了聚众斗殴的骚乱,官府惯例差人来问过一声。这边两手一摊说凶徒蒙面不认得,那边挠挠头叹为难无迹可寻拿人吃力,其实各自心知肚明,江湖事江湖了,繁露馆不点破,差役莫深究,敷衍给世人看罢了。
此一着遇险,吴是非事后暗琢磨,觉出两点蹊跷:一个自然是七郎宋的身份,不说他当真为谁效命,至少江湖中的关系扎得深且实,当日袭击者的幕后之人他轻易就有了眉目,查得比官府还利索;第二桩就是董执接任馆主后笼络起的廿四面相,恐怕全是有所甄别,刻意招揽。
至少在董执眼里,每个人都有特殊的作用,包括亲弟弟孟虔。
因为出事当天,董执便宣布病愈,重新出来掌事了。
关于可能被人当钓饵引蛇出洞的事实,吴是非倒不太介怀,唯替孟虔不平:“二爷有个闪失,你良心过得去么?”
四月近尾,夏日夜舒爽,偌大的园子里有一处临水的石舫十分僻静,董执和吴是非两个远离喧闹的楼阁,到此闲坐纳凉。
诚然,董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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